“朕倒要晓得,尔等一心诬告君父,这就是你们的为臣之道吗?”
柳淳从金殿下来,不竭回味着,还挺佩服的。蓝玉俄然从前面追了上来,气呼呼道:“臭小子,你干吗不说话啊?”
“朕晓得,你们当中,很多人迷恋都城繁华,喜好江南的安闲温馨,巴不得朕不要迁都。可你们想过没有,金陵北有大江隔绝,文风胜而商贾之气更浓。多少交战疆场的豪杰子,到了金陵,没有几年,就心宽体胖,变成了废料!”
这位年青人,神采飞扬,乐颠颠讲着,在角落里,许观紧握着酒杯,额头的青筋凸起,双手颤抖,严峻地悬起了一颗心。
在二十年前,朱元璋要迁都,或许还能够,但是到了明天,千丝万缕,搅在了一起,真是不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