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魏国公徐辉祖俄然咳嗽了一声,“我听四弟说,你在姑苏,甚么都没有拿到。要不要让四弟拿出一些干股给你?为国着力,一无所获,说不畴昔啊!”
“那不还是要钱呢!”
蓝玉呵呵两声,“信国公,你是他不体味这个小兔崽子了,他一准有别人想不到的发财门路,这小子,坏着呢!”
汤和敲着桌子,怪叫着诘责:“柳淳,你小子如何掉钱眼里去了?你现在缺钱吗?如果缺,老夫给你三百两五百两的,用得着斤斤计算吗?一点不大气!”
瞧瞧吧!
柳淳瞧了瞧这帮人,拿着酒壶,冷静给每人倒了一杯,然后本身也倒了一杯。
“学费是多少呢?”徐增寿诘问道。
傅友德道:“家大业大,要有端方,今后少不得跟银行打交道,我看是必必要学了!”
……
徐增寿揣摩了一下,又问道:“那这个品级如何辨别,莫非是你们说了算?”
汤和不解道:“柳淳啊,咱都是爷们,别藏着掖着,你能不能跟我说个实话,你弄钱都干甚么了?如果功德,老夫也情愿出钱!”
“畴昔只是店铺内部记账,没有甚么题目。可现在不可了,因为每个店铺作坊,都要在银行设立账户,他们每支出一笔钱,支出一笔钱,都要有票证根据,银行才气做账……以是呢,就要统统的账房,必须遵循同一的端方,停止记账。帐本也要有分歧的格局,如许才气便利买卖。”
柳淳冲着大气的信国公呵呵一笑。
徐增寿俄然幽幽道:“钱也好啊!”
并且朝廷培养出来的,必将眼睛往天上看,不会听老板的话。
柳淳把陶成道叫了过来,“师弟,这回你就有事情做了,转头跟这几位国公爷问个数量,我们要筹办扩大黉舍范围了。”
“柳淳,真的那么奥妙?连说都不能说吗?”
这几位国公瞧着柳淳忍痛打折的模样,哭笑不得,我们差钱吗?
就在这时候,徐增寿在外圈敬酒,路过主位,忍不住跑过来。
柳淳白了他一眼,“我们当然不收束脩,我们又不是书院,我收的是学费!”
汤和干笑了两声,这么提及来,的确是有点欺负人,这小子也真是不轻易。
傅友德绷着脸道:“这点我给他作证,白羊口的军粮军器,就是最好的!”
“你杀了我吧!”
“标准化?甚么意义?”蓝玉不解。
平常的贩子没本领培养账房,朝廷呢,也没有人才,并且即便让朝廷培养,出来的账房先生,一定堪用。
虽说挣钱很多,利润丰富,但能揣进腰包的,倒是未几。并且还要担惊受怕,勾心斗角,别提多难了。
“钱啊!”李景隆下认识道。
“好嘞。”陶成道笑呵呵道:“师兄,你可真行,这石头缝里,都能让你榨出油来!”
柳淳信誓旦旦道:“以是颠末我们培养,并且通过测验的账房人才,都是一等一的,深受各界的欢迎,不信的话,能够去姑苏看看。我这小我做事,就是靠谱!”
“这个……就要看学的程度了,比如初级班,中级班,初级班,是有差别的。”
柳淳简朴讲授了一些同一管帐标准的感化,这帮人听得几次点头。
柳淳笑道:“我就是在做这件事情,就拿金陵和姑苏来讲,两地的记账风俗就很不一样,金陵这边偏向于流水账,而姑苏则是更加邃密,利用四柱清账……这是两地的分歧,再以分歧的账房来看,他们的用词,数字的写法,记账的体例,都不尽不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