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走了以后,二乔就开端蒸馍了,顿时过年了,馍得蒸够了,希冀马香莲黄花菜都要凉了。
胡爱兰看着呲牙咧嘴笑着跑出去玩儿的老三感受胸口揪着疼,这孩子咋就这么憨呢,丁点心眼都没有!
老三就是面前的庄爱国了,实在浑厚的小伙子,被老娘一拉还想问干啥啊,成果看到老娘那锋利的刀子眼顿时就闭了嘴。
二乔问道:“爹,咋了?”
庄有田则持续道:“开春三月里你就十六岁了,我有个战友在火车上事情,早前就拖他留意了,这不前几天给我捎了个信儿,说是来岁入秋那边要招一批学徒工,是列车员,一年后转正。”
二乔瞪大了眼睛,这便宜爹还是个狠辣的啊,竟然把本身给结扎了,不过想想也感觉有事理,孩子多了如何赡养啊,现在这年代,再来他们又不是一个肚皮里出来的,多了冲突就多了,不如就这几个的好。
二乔笑着拍了下大花的手道:“好,你们想的倒是殷勤,早晨大抵几点啊?”
大花难掩脸上冲动的神采,却还是谨慎的瞅了眼二乔家的上房,小声的问道:“你爹他们呢?”
大花对劲的道:“我们早就想到了,晚些时候我哥会驾着马车过来,你把鱼装好放在门口就行了,到时候我们来取,其他事情你就不消管了,勤等着收钱吧!”
到了灶房,胡爱兰把那白花花的大米拿了出来倒了些在手上看了好半天赋问儿子道:“老三,你三叔晌午就蒸的这个白米饭?”
老三诚恳的点头道:“没见,是三妮儿提早筹办好放在篮子里的,我三叔出门时候就提着了。”
可不是镇静么,中午吃完饭大花抽暇跑镇子上的副食品供销社了,拉着大哥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他大哥直接说了,如果能弄来大鱼,一条最起码能卖三块五毛钱,到时候给三妮儿一条算两块五,他们兄妹抽一块钱的利!
庄有田睡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小桌子簸箕上已经摆满了馒头,二乔正在包包子往篦子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