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曹家,酿酒的家属史绝对超越三大酒坊中的崔、薛两家。
“嗤…你懂个屁,不让那些当家作主的本身亲跑一趟,又如何能显出咱家这酒的金贵?”
二娘虽是浅尝,但酒性并不是太好的她还是架不住这白酒朴素酒劲,刹时双颊酡红粉扑扑,美目连闪:“二郎,这酒叫啥名?”
新酒入喉,滑入腹中,当真是滋味万千,茂伯脸颊渐见酡红,久久无话……
茂伯二话不说,伸手接过木勺凑到嘴边,将勺中新酒满饮而尽。
“清源名酒?木兰春!”
茂伯还是双目微闭并未答复,不过神采倒是非常享用。
茂伯几乎没反应过来,现在有了这批蒸馏白酒,他底气终究大些了,点头称道:“清源县好些酒坊食肆的掌柜、店主都派人来探听和询价了,另有之前一向替咱家酒坊销酒的南北货栈店主田文昆也来了。”
不过看着二娘斗志昂扬的模样,他忍住没泼冷水,含笑一番以示回应。
“啊,这,这……”听着崔耕这些话,茂伯刹时眼泪夺眶而出,心中百感交集,没想到一贯纨绔不堪的二郎内心竟然这般看重本身啊,此后本身这身半截入土的老骨头不卖给崔家,不留给二郎使唤调派,还能留给谁?
长女曹月婵,长得花容月貌,是清源县出了名的美人儿,本年十九岁,早就到了出阁嫁人的年纪。而次子曹昊,虽只要十六岁,但论纨绔风骚,比起他爹曹天焦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败家不争气的儿子一向都让老曹非常非常的上火。
“藏酒?呃,对,是是是。”
啪~
崔耕唔了一声点头称是,便单手扯着茂伯敏捷退出了造酒屋。
崔耕攥了攥拳头,果断说道:“既然目标已经达到,那么接下来该轮到我们摆谱提门槛儿了。”
“来,茂伯,这头口酒您先尝!”
随即,他转过话题,脸上挂着一抹坏笑地问道:“茂伯,周溪坊内应当已经有很多人来探听我们这批藏酒了吧?”
“木兰春?”
“……”
初九不懂,疑问道:“公子,不是越多人来探听越好嘛,人多好坐地起价呀。您当初让我费钱雇佣地痞地痞走街串坊传歌谣,不就是想让更多的人晓得吗咱家有藏酒吗?”
轰走了猎奇宝宝初九,崔耕冲茂伯号召道:“茂伯,走,我们去会一会这位清源的货栈土豪田店主!”
“你……”
崔耕白了他一眼,道:“这叫逼格,你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