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不成以的!”
梅姬唔了一声,不知缘何,见着宋温今晚这步地,内心莫名有了几分严峻。
梅姬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歇斯底里的狂叫着……
他将梅姬领到东配房里,让下人烫了壶小酒,热了几个小菜以后,便屏退了东配房外头统统的下人。
“嘿嘿,那是天然,来,梅姬,替老夫宽衣解带,我们何不趁兴在这大榻上巫山云雨一番?”
我不要再过那种颠沛流浪,三餐不继的穷日子!
宋温的府宅也在崇文坊中,离县丞的董彦府邸独一两巷之隔。
但一听木兰春三个字,心中那份贪念刹时克服了心中的那份莫名忐忑,随后举起酒杯冲宋温娇笑一声,道:“既然寄父有这雅兴,奴家就陪您喝上两杯。”
梅姬践约深夜来访,实在让宋温的表情美了一番。
见着摆脱不出来,她只得不幸兮兮地带着哭腔恳求道:“寄父,您但是奴家的寄父啊,并且奴家也是有妇之夫,你我怎能行这有悖人伦之事?”
梅姬深深地将头低下,心中冷静地念着:“方铭,你既然这般没用,我又何必为你守贞?并且我与你过之前,便被崔老鬼介入过,你应当不介怀我和宋温再那甚么吧?毕竟我也是为了我们家,你应当风俗的,对吗?”
不过梅姬搬出宋温的老婆也没能让宋温干休,反而激起了宋温的肝火,只见他抬手猛地一挥
梅姬这不幸兮兮,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加让宋温心动,心底积储已久的那股躁动刹时井喷而出,不自发地将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说道:“并且,你跟方铭又没行婚嫁之礼,何来的有夫之妇之说?再说了,你靠着方铭那种绣花枕头,还不如跟着老夫来得实惠。你觉着在这清源县,谁能替你遮风挡雨,谁能替你撑腰作主?”
梅姬一言不发,宋温的话让她心中波澜起伏。
只见她冒死地挣扎着肩膀,欲要摆脱宋温的揽抱,何如宋温搂得太紧了,再加上木兰春酒的酒劲儿上来,让她有些力不从心。
这话公然见效!
“是啊,固然老夫也不喜这崔二郎,但不得不说,这木兰春酒真是百年可贵一见的好酒啊!”
“你敢拿那黄脸婆来威胁老夫?”
明显同意了!
“嘿嘿,可老夫压根儿就没把你当过义女啊,梅姬。”
宋温将杯中最后一口残酒饮完,由衷赞了一声,眯着那对三角眼,说道:“老夫算是看明白了,谁能酿造这木兰春酒,划一手里攥着个聚宝盆啊。至于这体例嘛,必定是有的!不过梅姬,老夫且问你,如果我助你拿到这木兰春酒秘方,你该如何谢我?”
宋温更加紧紧搂着梅姬的香肩,笑道:“梅姬,你这么聪明的一小我,如何还听不明白老夫话中之意啊?那老夫再说一遍,酒坊的六成分子我要,你此人我也要!”
宋府中的轻易之事动静虽大,却传不到相隔两巷的董府当中。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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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铭,不是我对不起你,实在是你太不顶用了!”
该死的老贼!
我不能没有酒坊,没有大宅!
一记耳光蓦地甩在梅姬的脸上。
“六成的分子?”
梅姬虽未昂首,倒是轻唔一声。
宋温的三角眼中透着狠厉,喝道:“老夫巴不得那黄脸婆去死!不过这几天黄脸婆娘家的大哥身故了,嘿嘿,估计要在娘家呆上好些日子了。梅姬,老夫今晚把话撂在这儿,你如果不肯从了我,别说木兰春酒的秘方,你信不信我让你和方铭那绿毛龟在清源县都没有立锥之地!”
啪!
翌日,崔耕早早醒来上街漫步了一圈,在街边一个小摊上随便喝了一碗羊汤吃了两个胡饼后,就仓猝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