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亡羊补牢,为时还不晚。
崔耕听之顿时气急,正要说话,却被曹月婵抢了先,道:“崔少店主恐怕是曲解了小女子,我们曹家也是有头有脸,传承百年的大户人家,如何会干这类趁人之危,威胁讹诈之事呢?小女子不要钱,更不要抢占甚么木兰春酒酒市……”
不过他也能了解曹月婵的有所求,自家崔氏酒坊的木兰春酒几近击垮了清源县同业业的酿酒买卖,曹家天然也是没法制止,对方借着这个盗窟酒的相干信息帮曹家索要一些赔偿实属普通。
想至此处,崔耕没出处的打了个寒噤,后背脊梁处竟生出了寒意。
盛名之下果然无虚士,崔耕由衷暗赞,就曹月婵这姿色,清源第一美女的名头,实至名归啊!
最最关头的是,现在县丞董彦正在长安城中帮他主动运作御用贡酒事件,这个时候木兰春酒万一在市道上闹出甚么幺蛾子来,那真是前功尽弃了。别说到时候御用贡酒选不上,恐怕到时候捎带着连县丞董彦都跟被朝廷见怪。
曹月婵吃痛地轻呼一声,蹙眉仰脸孔而视。
这么都雅啊……
崔耕想也不想,脱口回道:“代价令媛,亦不为过!”
先不说会不会对木兰春酒的市场形成侵害,就说这酒万一把人喝出个好歹来,这臭名但是赤裸裸地挂在他崔氏酒坊的头上啊!
就在曹月婵昂首嗔怒的顷刻间,崔耕也怔住了……
此次更狠,本钱价,直接将全部泉州府的市场拱手让了出去!
只见曹月婵缓缓从账簿中抽出一份摺叠整齐四四方方的纸张,缓缓摊开以后是密密麻麻写满小楷的两页纸,道:“这第一张纸上写得是小女子想要的东西,至于第二张嘛,天然是崔少店主想要的东西!”
这么美!
“废话少说,本日起,泉州府下辖南安、清源、莆田、龙溪、晋茳五县的木兰春酒,皆由你们曹氏独家供应!”
崔耕内心痒痒,痴痴的目光投在曹月婵的身上,一时候竟有些舍不得挪开了。
谁知粗看一眼,他便跟白日撞见鬼似的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曹月婵,有些不成置信地问道:“你…你们曹家要舍弃造酒行当,转型做…做这个?”
从该来之地而来!
说罢,他稍稍退后几步,坐回原位后刹时神采如常,一本端庄地拱手道:“月婵蜜斯可别往内心去,刚才真是一时心急才有此孟浪之举,并非真的想占蜜斯的便宜。冒昧了蜜斯,真是罪该万死啊!”
这小娘皮的心也忒黑了吧!
就连曹月婵都非常惊奇地看了一眼崔耕,仿佛被崔耕的大魄力给震慑到了。
曹月婵道:“本蜜斯是个贩子,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敢问崔少店主,我明天这动静代价几金啊?”
公然是有备而来有所求啊!
好一个霸气的清源第一大美女啊!
曹月婵多么聪明之人,刹时明白崔耕话中所指,轻笑一声,道:“至于这假酒嘛,天然是从它该来之地而来,不过本蜜斯为甚么要奉告你?”
……
”崔少店主现在在清源县中申明正望,这‘罪该万死’之名,小女子可不敢当哩!”
看着曹月婵那张绝美得空的脸,崔耕感遭到本身身上有一千只一万只的蚂蚁在悄悄地噬咬着,咬得内心痒痒难耐啊……
尼玛,这还不敷?
崔耕完整无语,这算甚么答复啊,打禅机?
谁知曹月婵却微微点头,道:“不敷不敷,崔少店主这诚意远远不敷啊!”
神奥秘秘,这第一页纸上难不成还写了甚么要性命,比把持全部泉州府酒市还要大的要求?
”喂,看够了没?是不是还没摸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