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世人齐声应诺。
姚度心中悄悄感喟一声,不再言语,只得持续随大流。
“呸!”
这下轮到何敬奎吓尿了,的确,崔耕说到点子上了,仓曹吏的职责就是带着看管衙役把守和巡查粮仓及库房,至于牲口市这边的赋税,跟他一毛钱的干系都没有。
说罢,他冲身后的秦良油一挥手,叮咛道:“来呀,先将他拿下!”
一听他又在打包票,宋温没出处地一怒,一口唾沫直接啐在了宋根海的脸上,骂道:“你办事,老夫从没放心过!如果真放心,那里另有仙潭村那事儿?若不是你错把姓沈的妻弟当作骗子抓了,他会临时狠狠阴我一把,最后便宜了崔耕这小牲口?”
说罢,不顾气得脸颊躁红的宋温,崔耕扭头看着怔怔发楞的士曹吏姚度笑了笑,道:“姚士曹,据上面的人跟本官反应,这六曹曹吏属你姚士曹最为尽忠职守,本日估计你也是受人蒙骗,才来到这里的吧?”
中间的仓曹何敬奎唰得起家,第一时候拥戴道:“对啊,宋户曹说得没错,我等是来牲口市这边查一查赋税环境,这也是公事嘛。崔县尉可不能乱扣罪名,我等虽只是位卑的县衙小吏,可食君之俸,定要忠君之事!以是卑职等夙来兢兢业业,位卑不敢忘……”
听他这么一说,宋温顿时脸一黑,暗骂一声蠢货,你被骗了!
说罢,冲秦良油使了一个眼神,道:“将何仓曹先带出去!”
仓曹吏何敬奎道:“差未几中午末端。”
崔耕嘲笑道:“要不,你亲身问一下胡县令?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本官明天先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