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崔耕狠狠地瞪了一眼宋根海,怒斥道:“宋捕头,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之前是如何破案的,也不管你之前在宋温手底下干了多少阴损的事儿,但既然你在我手底下办案听差,那就由不得你胡乱查案,乃至糟蹋别人道命!我是我,胡泽义是胡泽义!同理儿,我的人,跟他胡泽义的人是两码子人!”
“呃,先奸后杀?”崔耕脱口而出。
换做以往这个时候点儿,宋根海早就放衙寻欢作乐去了。但明天,他却一向呆在县尉署中,绞尽脑汁儿不竭地为崔耕出运营策,但愿能让崔县尉感遭到他宋根海的一片热诚之心,是真的真的在投效他。
之前宋温与他虽为叔侄,但一贯就不如何瞧得上他,以是叔侄俩真没甚么豪情可言。厥后宋根海为保住捕头的位置,乃至跟他叔父宋温闹掰。乃至于胡泽义那边,他算是完整获咎了。
崔耕暗里心惊了一番,狗日的,这也太狠了吧?姚度一介文弱墨客,这类事儿说得倒是这般轻松自如,宋根海更是干得那般驾轻就熟,你妹啊,这县衙里各式百般的门道,水也太深了吧?
“不可!”
明显,宋根海晓得表忠心的最好机会到了!
崔耕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你不是我的人,是谁的人?以你这几年来在捕头位置上干得那些个缺德事儿,不是我的人,本官能让你持续留任呆着?难不成你这些日子对本官都是阴奉阳违,表里不一,言不由衷?”
崔耕问道:“对了,甚么是金光及封纪一带?”
崔耕算是听不明白了,本来这孙子憋着这么个大招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