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坐吃山空是不可的,要不,减少弟兄们的口粮?”独眼龙非常纠结地揉了揉眉头。
独眼龙不解地用一只眼睛看着大水牛,问道:“谁啊?”
“是啊,水牛说得在理,”矮脚虎不无同意地拥戴道,“老迈,弟兄们本来过得虽是不快意,但好歹安生,是不?现在跟了我们干山匪,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还能不让他们吃饱喝足?这一减少口粮,民气必是不稳啊!”
“嘿嘿,可不,没想到这莆田县和清源县交界的处所,竟然另有这么一座村庄。”替独眼龙片羊肉的矮男人也喝了两口烈酒,砸吧着嘴说道,“还是老迈想得殷勤,带俺们寻到这处埋没的庄子。并且这村落子还没人,也不怕泄漏了我们的行迹!”
女人啊女人,好久没尝过女人滋味儿的矮脚虎,每天早晨睡觉的时候都是抓心挠肺的,对女人可馋可馋了!
独眼龙听完矮脚虎的话,微微一点头,问道:“阿虎,你是管牛羊米粮的,清楚咱自家的秘闻。你说一下,我们还能撑几天?”
矮脚虎道:“还能撑个七八天摆布。”
宋根海不幸兮兮地说道:“县尉大人,俺只找来三匹马,其他的,从杂役班借来一些骡子,勉强拿来代步了。”
大水牛猛地一拍额头,咧嘴笑着喊道:“深思啥哩?不就是熟谙清源县城内的人吗?我们不就有现成的嘛?”
此中一簇篝火坐着三人,不过烤架上的羊羔子属他们的最大,酒坛子也最多,仿佛这堆篝火边的几人在这四五十人中有着特别职位。
不过今晚的仙潭村里,又有了动静。
“对哩!”
宋根海:“……”
“那咋行?那里能让县尉大人骑骡子的?这分歧端方!”
崔耕瞪了宋根海一眼,低声道:“老子不会骑马,跑夜路去莆田县,你想摔死老子啊?从速的,你们骑马,老子骑骡子稳妥!”
“是极是极,”大水牛连连点头道,“可别再跑老跑去了,这些日后辈兄们都没睡过安生觉,这处所挺好。”
很久,他轻呼一口浓浓的酒气,道:“如果清源县衙真如你说得那么不堪,干倒是能够干!但我们比来这段日子以来,在龙溪县、莆田县几次作案,恐怕清源县衙早就收到风声,有了防备啊!并且,我们也不熟清源县城里的环境,前几次我们不敢打进龙溪县城,不敢打进莆田县城,不就是因为城中没有我们的外线,不体味城中的详细环境嘛!”
啪!
崔耕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一下,婉拒道:“没事儿,慢点便慢点,本官就骑骡子好了!”
“是啊,还是老迈贤明啊!这两天俺可算是睡了个安稳觉!”篝火旁的别的一名长得非常强健的男人抻了抻懒腰,回道。
崔耕粗粗扫了眼,耸着肩苦笑道:“不怪你,只怪我们清源县衙太寒酸了。宋捕头,马比骡子跑得快,你带上两名捕快先骑马赶到莆田县。本官和其他捕快就骑骡子吧,估摸着会比你们早晨一个多时候。”
“另有女人!”矮脚虎重重地弥补了一句。
“此人现在在哪儿?”独眼龙脸上也暴露了忧色。
大水牛第一个点头反对道:“老迈,这可不可,弟兄们本来跟着我们过得就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就图个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如果他们连肚子都填不饱,咋还情愿跟着我们当山匪?”
大水牛侧转了一下身子,指了指晒谷场四周的一间茅舍,道:“被俺绑得死死,就关在那破茅舍里!”
的确,骑马是个技术活儿,也有诀窍,没骑过的人上去根基上很难对付地下来。
全部县衙满打满算也才蓄养了三匹马,此中两匹马是驿站那边专门用来跑腿儿的,主如果通报州府信函和邸报;至于别的一头马,还是卸了县衙那辆马车的车套,硬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