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号山匪一拥而上,登上了城楼。
大水牛也没闲着,留下两名山匪卖力看管城楼上投降的衙差,然后带着一票人下了城楼,筹办开起城门,好让独眼龙和方铭等人进城。
一阵的黑影晃过,不一会儿,这阵黑影便顺着石梯上了城楼。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山匪?
紧接着,他用胳膊肘撞了撞身边的大水牛,低声道:“水牛,一会儿登上城楼,哪个衙差敢炸刺儿,你便砍他一刀,莫要心软。这群衙役都是怂货,只要我们动起真格儿来,他们不敢抵当的!”
喊罢以后,还摆布找着本身的横刀。
不大会儿的工夫,独眼龙和方铭便披着夜色,兴仓促地奔进了城。
“好,水牛,另有方智囊,带上剩下统统弟兄,我们一起杀向清源县衙!”
大水牛也狠狠啐了那名山匪一脸唾沫,鄙夷道:“既然都干了打家劫舍杀官差的活儿,还想着过安生日子?你小子缺心眼了吧?”
说着话,矮脚虎拿出火折子扑灭手中的火把,然后攀到城楼最高处,冲着清源城外黑漆漆的不远处,不竭挥动着火把。
不过横刀早早就被山匪们夺走了,这地上那里另有横刀的影踪?
至于其他三名差役的兵器,不是铁尺就是棍棒,在个个手执钢刀的山匪面前,能顶个屁用?
已进半夜时分。
大水牛有些不敢信赖面前见到的一幕,仅仅一脚之威,就搞定了?
就在这时,城楼下。
只见矮脚虎抬起手来做了一个向下摁的手势,表示大师伙都贴着城墙蹲下。
这时,方铭听完矮脚虎报告他们的夺城颠末以后,心中的那份野望更加蠢蠢欲动起来。特别是崔二郎、崔氏酒坊,他的抨击心更加激烈起来。
大水牛扬了扬手中的钢刀,咧嘴笑道:“可不咋地!俺的亲娘,清源县的这帮衙差也太弱了!的确是土鸡瓦狗啊!”
方铭阴恻恻地笑了笑,道:“只要我们将县衙拿下,把县令老爷节制住,那这清源县城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东门下。
声音落罢,他一把拉过方铭的胳膊,问道:“方智囊,你说我们如何干?”
“好 ,既然拿下了城楼,那我给老迈发信号了啊!”
方铭读过几天书,也看过几篇孙子兵法,比起独眼龙这些武夫而言,绝对属于智囊型人物。
“听清了!”
独眼龙不解道:“为何要先去那边?”
难怪之火线铭那家伙说,清源县衙的衙差,满是乌合之众,底子不堪一击!
俄然,睡得正香的胡三儿侧了侧身子,半睡半醒地冲不远处一名席地而坐打着打盹的差役叫道:“六子,仿佛城楼下有动静,你去瞅瞅是甚么人!”
面前这大个子蛮牛一脚就将胡三儿踢飞昏倒在地,他们那里还会傻到以卵击石?
独眼龙狂笑几声,号召方铭过来,问道:“接下来呢,我们该咋办?干脆,狠狠地抢上一通,就撤吧?”
“且慢!”
他起首将动静外泄,泉州府短期内声援的能够性给掐掉,然后持续说道:“接着呢,我们集合统统人杀向崇文坊那边!”
夜黑风高,清源城中响过一通梆子声。
今晚皂班班头吴瘸子还是没有来值夜,持续躲家中跟媳妇在被窝里钻着洞。替他领着班儿的还是老油条胡三儿,外加三名皂班衙差。
这时,离他俩比来的一名山匪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有些担忧地说道:“虎哥,牛哥,我们这杀了官差,但是造反啊!将来是要被砍头的!”
这皂班几名衙差的心可真够大的,直到山匪们将他们十足围住了,数盏火把将他们照亮了,才堪堪醒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