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崔耕等人也连续通过狗洞溜进了城里。
胡泽义晓得独眼龙这是想热诚本身,内心不由一阵暗骂,但为求活命不敢激愤这些山匪,只得缓缓抬开端来,低声说道:“豪杰,鄙人胡泽义,添为清源县令。不知此番大王率众豪杰来我清源县,有何贵干啊!”
独眼龙撮了下牙花子,道:“既然你这般识相,那老子跟你筹议个事儿,如何?只要你共同老子,事成以后,老子包管留你一条狗命!”
胡三儿指着洞口,讪讪然地解释着:“县尉大人,这…这狗洞是弟兄们夜里偷摸刨的,平时都是用来…那啥…用来那啥…”
“硬碰硬,我们必定不是他们的敌手!”崔耕道,“胡三儿,你之前说他们留了十名山匪驻守在城楼上?”
当即,他淡定了很多,说道:“有甚么处所需求鄙人共同的,大王固然叮咛。要银子,还是要粮食,鄙人都会尽量满足豪杰们。不过清源乃瘠薄之地,如果豪杰要的银子和粮食太多的话,恐怕是……”
崔耕摆摆手打断了胡三儿内心纠结的解释,这狗洞平时拿来干吗还用得着解释吗?崔耕想想也晓得,以这些县衙差役的尿性,必定都是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比如通过狗洞来运送一些如私盐私铁等犯禁品进城的活动,然后挣点灰色支出呗。
胡泽义固然怂,但不傻,约莫已经猜出了独眼龙想要干吗了。
“这……”
当即,他连连点头称好说好说。
“甚么?崔耕那王八蛋不在城里?”
趁着天还没亮,崔耕让胡三儿带路,一行人摸到了东门城墙底下。
一声惊堂木落桌,吓得胡泽义“啊”的惊叫一声,身材抖如筛糠,叩首连呼豪杰饶命。
他看了眼胡三儿,低声道:“胡三儿,今晚就当你戴罪建功了,之前你们那些见不得光的鬼蜮伎俩,本官值当没瞧见,既往不咎!”
喊骂的不是独眼龙,而是一脸冲动的方铭。
等着统统人都爬出狗洞,会聚在城隍庙中时,胡三儿问向崔耕道:“县尉大人,接下来我们该咋办啊?现在城里但是有五六十号杀人不眨眼的山匪啊!我们戋戋十来人,那里是他们的敌手啊!”
……
独眼龙阴恻恻地笑着,说道:“老子问你,现在清源县城里有多少衙差?”
“胡县令,老子再问你一遍,能办不?”
崔耕摸了摸鼻子,道:“我倒是有个主张,也许我们能够尝尝……”
随后,独眼龙又道:“既然少了十名捕快,那就更费事儿了,不错,天佑老子发横财啊!好了,胡县令,老子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天亮以后,以你的名义,将城中统统的钱庄、铺肆店主,大户人家的家主,另有三班衙役的头头儿,十足都请来县衙。当然,少不了清源的县丞大人!我要你做的事情就这么简朴,如何样?能办不?”
大水牛会心,直接拔出腰里的铁环刀,大步走了下来,来到胡泽义身边,只见他猛地挥刀举到半空,锋利的刀刃遥遥对着胡泽义的脖子,瓮声瓮气地大喝一声:“狗官,俺家哥哥问你,到底能不能办?”
呼~
卧槽,独眼龙竟然顿时进入角色,扮演起审案断案的县令老爷起来了。
“啊?”
胡三儿闻言如蒙大赦,正要作揖感激县尉大人的宽弘大量,可还是被崔耕用手势止住了,说道:“好了,现在不讲究这些,从速的,我们先钻狗洞进城吧!”
胡泽义的神采唰的一下煞白,然后连连点头大喊:“能!能!能办!能办啊!”
“好了,现在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
如果崔耕在场,定会暗乐,这尼玛真是鸠占鹊巢,阴阳逆变啊!
啪!
只听独眼龙道:“你甭管老子要干甚,就问你,能不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