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县衙的公堂上。
胡三儿道:“那是天然,咱还不晓得县衙的守备力量啊?到了夜里,除了几个看更的门房,就剩县令老爷独居在内宅里。估摸着,这时候山匪们已经在县衙里大吃大喝上了。”
“啊?”
崔耕摆摆手打断了胡三儿内心纠结的解释,这狗洞平时拿来干吗还用得着解释吗?崔耕想想也晓得,以这些县衙差役的尿性,必定都是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比如通过狗洞来运送一些如私盐私铁等犯禁品进城的活动,然后挣点灰色支出呗。
随后,独眼龙又道:“既然少了十名捕快,那就更费事儿了,不错,天佑老子发横财啊!好了,胡县令,老子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天亮以后,以你的名义,将城中统统的钱庄、铺肆店主,大户人家的家主,另有三班衙役的头头儿,十足都请来县衙。当然,少不了清源的县丞大人!我要你做的事情就这么简朴,如何样?能办不?”
……
等着统统人都爬出狗洞,会聚在城隍庙中时,胡三儿问向崔耕道:“县尉大人,接下来我们该咋办啊?现在城里但是有五六十号杀人不眨眼的山匪啊!我们戋戋十来人,那里是他们的敌手啊!”
“哈哈哈……老迈威武!”
“嗯,城楼竟留了十名山匪。以我们现在连件趁手的兵刃都没有,看来想先夺下城楼,是不太能够了啊!”
呼~
一声惊堂木落桌,吓得胡泽义“啊”的惊叫一声,身材抖如筛糠,叩首连呼豪杰饶命。
胡泽义晓得独眼龙这是想热诚本身,内心不由一阵暗骂,但为求活命不敢激愤这些山匪,只得缓缓抬开端来,低声说道:“豪杰,鄙人胡泽义,添为清源县令。不知此番大王率众豪杰来我清源县,有何贵干啊!”
独眼龙左边站着的是部下第一悍匪大水牛,右边站着军士方铭。
喊骂的不是独眼龙,而是一脸冲动的方铭。
大水牛会心,直接拔出腰里的铁环刀,大步走了下来,来到胡泽义身边,只见他猛地挥刀举到半空,锋利的刀刃遥遥对着胡泽义的脖子,瓮声瓮气地大喝一声:“狗官,俺家哥哥问你,到底能不能办?”
“嗯,现在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哪怕天亮了,只要不让他们发明我们在城里,那就好办了!”
“豪杰莫要打动!”
狗洞的另一头,天然是城中。
当即,他连连点头称好说好说。
一听智斗两字儿,胡三儿也较着松了一口气,好家伙,既然县尉大人定了智斗的调子,那申明不消跟那些杀人成性,战役力爆表的山匪们真刀真枪的干了,那伤害系数貌似又降落了很多。
随后,崔耕等人也连续通过狗洞溜进了城里。
胡泽义内心猛地格登一下,问道:“大王这是要何为?莫不是要……”
胡泽义听罢,内心没出处地松了口气,只要能活下命来,其他就都不首要了。
当即,他淡定了很多,说道:“有甚么处所需求鄙人共同的,大王固然叮咛。要银子,还是要粮食,鄙人都会尽量满足豪杰们。不过清源乃瘠薄之地,如果豪杰要的银子和粮食太多的话,恐怕是……”
“胡县令,老子再问你一遍,能办不?”
话音刚落,捕快们纷繁松下了一口气,此起彼伏,面色轻松了些许。
崔耕没想到,胡三儿这帮孙子竟然敢将狗洞的另一头出口挖在城隍庙里,这狗胆儿还真是包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