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有个面色粗暴的劲装男人,满脸堆笑,抱拳拱手道:“小的赵前给田爷施礼了。如何?您熟谙这小子?”
“啥?放你娘的屁!”
“这也叫证据?”崔耕大失所望,道:“或许是你定力不敷呢。你这个来由,连本官都压服不了。”
终究,他缓缓坐了下来,哽咽道:“唉……早知本日,我便不强留姐姐在莆田家中了,让她早些回了清源倒也心安些。都怪我,害了姐姐……”
“……”苏礼杜口不言。
田幕僚摆了摆手,表示那劲装男人让开,然后径直来到了苏礼的面前。
“不消,我本身来!”
赵前一打眼,就晓得这帮人的来头不小,方才不过是麻着胆量据以力图罢了。
崔耕听罢,心中悄悄揣摩,苏有田啊,苏有田,本来我对你的印象可不错,但本日看来,你这故乡伙还真特么的不是东西!
“那可不可!”赵钱这回可急了眼了,道:“利钱钱不是钱啊?我们有文契在,上面有苏大郎的亲笔划押,莫非还能赖掉不成?你谁啊,就算多管闲事强出头,总绕不过一个理字儿吧?”
崔耕一皱眉,道:“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不说,我如何帮你?”
他带来的那些府兵,个顶个的头顶银盔,身着明光铠,腰胯横刀,背背强弓,身带箭囊,足蹬战靴,的确武装到了牙齿。
至于贺旭呢,暗中相看苏绣绣,当时就惊为天人,满口承诺了这桩婚事。不但如此,还每天催着苏有田定下日子,好过来纳妾。
苏礼身形一顿,瓮声道:“何为?”
崔耕抿了一口茶汤,才清了清嗓子,道:“说吧,如何回事?”
我崔家都没写休书,你凭甚么一女二嫁?嫁就嫁吧,你倒是找个好点的啊,如何非嫁给一个半大老头?还是给他当妾侍!
不待崔耕号召,他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双手齐动,如同风卷残云普通,眨眼间就把一桌酒菜毁灭了个干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