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察户口流散,籍帐隐没,赋役不均。
一个八品的监察御史,就有权力监察宰相,最关头的是,还名声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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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梁波对武三忠的那番谗言和教唆,也不算完整冤枉了崔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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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有没有错,我传闻你错了,就是咔咔一阵弹劾你!至于说冤枉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冯朴和郭恪、沈拓等人天然责无旁贷。
崔耕听完了,还真有点飘飘然,打了哈哈,笑道:“既然刘县尊心中稀有,那鄙人就放心了,我们一起入城吧。”
在武三忠这个题目上,在场诸人都是站在同一个战壕里,同仇敌忾嘛。
要晓得,武荣县的县衙治地点莆田,他能跑到清源来驱逐,不成谓是恭敬若斯了!
“一时风俗了,还真不好改口,哈哈。”
一声兄弟,完整坐实了他跟崔耕的这番友情。
退一万步说,就是真的对本身的操行有信心,人家御史另有传闻奏事的权力呢!
厥后,时任宰相的韦方质又把这六条细化成了四十八条,处所上没有甚么事是御史不能管的,不该管的。
随后,崔耕在离任武荣都尉府长史前,又跟郭恪做了一番交代,让他尽快安排合适人选来接办。
有举旗号的,有举牌子的,有鸣锣开道的,有抬肩舆的,一百人只是将将够用罢了。
总的来讲,遵循朝廷律法是这六条。
福建闽地,到了宋朝是出了很多进士。但是在大唐年间,这里还是汉僚杂处,文风不昌,一向到几十年后,才有一个叫欧阳詹的人,成为福建第一个进士。
御史被称为“清贵之官”,这类官太完美了,标准的权重任务轻,专门给人挑错,即便错了,只要没有严峻的结果,也不会受处罚。
毕竟,不管在哪朝哪代,兵权都是极其敏感的东西,不成能让崔耕随便变更武荣都尉府的军士。要不然,武三忠以个弹章上去,二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世家大族?人家甚么五姓七家建国功臣都是北方人,也没福建人甚么事了。
御史的职责,并不但仅是监察百官那么简朴。
其五,察德行孝悌,茂才异等,藏器晦迹,应时行用。
其一,就是崔耕乃全部武荣县独一的一个御史,并且是七品的岭南道肃政史,这是多大的光荣?
郭恪笑道:“我们同僚同事这么久,脾气又如此相投,毋需如此客气,都是自家兄弟没需求这么见外!”
其六,察黠吏豪宗,兼并纵暴,贪弱冤苦不解自申者。
武三忠按照这点挑理,那是要犯公愤的!
崔耕高低打量了郭恪几眼,那股八卦的小火苗又燃了起来了,旁敲侧击道:“真的假的?这天下还能有人不怕姓武的,郭都尉果然跟脚极深啊!”
“我现在这个岭南道肃政使就是名头好听,真正的部下就一个陈三和,这神棍能顶甚么事?至于从州府内里抽调一些衙役,又怕内里有武三忠、张子瑞之流安插的卧底。以是,此人选方面,还望郭都尉多多照顾一二。”
宴席结束,回到泉州都尉府内,趁着四下无人,崔耕收起嬉闹之色,对郭恪深施了一礼,慎重道:“张、林两家是被逼到了死路,不得不举私兵护院与梁波相抗。唯有郭都尉,本与此事干系不大却能替下官挺身而出,如此大恩,卑职没齿难忘!”
三天以后,就带着宋根海小队,封常清与陈三和,打起御史的仪仗,直奔清源城而来。
崔耕惊诧,问道:“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