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远非常猎奇的问道:“是甚么事?”
他和徐怀远很有几分友情,却没想到徐怀远会为了他亲身到府门外驱逐。
“咳咳,人就不必多带了。徐小公爷您只要本人到了天香楼,统统题目天然迎刃而解。”
“徐小公爷......”
吴三娘皮笑肉不笑道:“瞧宁公子说的,如何那么刺耳呢?甚么叫敲竹杠?实不相瞒,鄙店买来飒飒女人确切没有破钞太多的银钱,可这培养起来花的银钱可实在很多呢。光是请人叫她操琴、唱曲、学舞就破钞甚巨,这还不包含饮食起居,哪样少得了钱?宁公子如果想带走飒飒,起码也得拿出一千两银子吧?”
徐怀远这句话一出,孙悟范差点笑喷了。
吴三娘?就是扈三娘也没用!
......
本来他窝着一肚子的火气,想要趁机向徐怀远控斥一番门官,谁料徐怀远主动道歉。
孙悟范大喜,赶紧上前几步迎去。
这时小厮在门外恭敬道:“二少爷,前院来人说有个叫孙悟范的湖广人要来拜访您,您看是见还不见?”
这个宁修和徐小公爷熟谙?
宁修现在恨不得扒了吴三娘的皮,如何会让她得逞?
徐怀远现在正在书房里练字。这当然不是他的本意,无法父亲和大哥一再催促,他也只好免为其难的做做模样。
宁修皱了皱眉,冲海棠叮嘱道:“还请海棠女人帮我看着飒飒,莫要让她受了委曲。”
“咳咳,宁贤弟此次与我一起来的金陵,我们在天香楼碰到了点费事......”
很多嫖客都被她搔首弄姿的模样撩的心火上涌,恨不得欺身压来把这老货办了。
再说,他就是那么一说,如果宁修不给面子没来,他也无可何如。
......
她是个买卖人,并非不肯让飒飒赎身,关头看价码。
像这类顶级勋臣,对银子的数量是没有任何观点的,把他们奉侍舒坦了,他们是真做得出一掷令媛的事情的。
“我说宁公子啊,有话可得好好说,你喜好飒飒是吧?那得拿出点诚意啊。”
此人不是魏国公府的小公爷徐怀远倒是谁!
便在宁修心中忐忑之时,俄然听到一阵短促的马蹄声。
他正感到心烦意乱,便听得吱呀一声,魏国公府的大门竟然开了!
“晓得了,你且在门外等着吧。”
......
“宁朋友,荆州一别,我们有好些日子没见了。”
“呀,宁公子这么快就好了?莫非是我们家萍儿奉侍的不周道吗?”
徐怀远自知理亏,便想要找补,伸手延臂热忱的把孙悟范往府宅里请。
这多少让孙悟范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吴三娘愣了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本来这位宁公子好这口啊。这也是奇特了,好端端的萍儿不选,选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啧啧,这些公子哥的口味真是叫人捉摸不透啊。
宁修已经出离的气愤,他一甩袍袖踱步出了屋子。
他又不是天子,总不能因为宁修没来就叫府中家将把宁修绑来吧?
宁修见状晓得不能善了,便冲身边的孙悟范递了个眼色。孙瘦子立即心领神会的朝天香楼大门走去。
宁修倒是冷冷道:“你花的多少钱买的她,我便拿出多少钱给你。一分一厘银子也不会多给。”
那门官用余光夹了孙悟范一眼,这才不甘心的接过名帖。
她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了这么个雏儿,筹办调教培养成瘦马,如果要卖,天然得以十倍、百倍的代价。
海棠直是怔住了。在她印象中,进了天香楼的女人极少有出去的。除非是那种顶级天孙公子看上的红女人,破钞重金脱籍赎身,不然断无从良的能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