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阿谁想要刺杀徐怀远的母夜叉早已被五花大绑,捆绑的跟个肉粽子似的,跪与不跪没甚么两样。
宁修从一干保护中挤出身子笑吟吟道:“被我一块石头砸在后脑勺上晕死畴昔了。”
当真是该死!
他刚觉得能过几日安稳日子,谁晓得就出了这档子事情。
竹竿掌柜瞪圆了双眼,不甘的冲徐唤吼怒道。
“敢问徐小公爷,那一双悍匪可抓住了?”
徐怀远却没好气的摆一挥手道:“徐某与表妹坐着马车出城去凤凰山旅游,看到一间酒坊便下车点了些酒菜。谁知这酒坊的男女掌柜都是假扮的悍匪,想要殛毙徐某。若不是一干家将保护搏命相搏,另有这位宁朋友仗义脱手,徐某恐怕就不能坐在这里和百里侯对答了。”
姚琛喜好花草,故而后衙当中莳植了很多。现在他正在院子里修剪玩弄着几株绿植,一个衙役跌跌撞撞的跑出去,结结巴巴道:“大老......大老爷,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