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在世大家肉盾墙的保护下冲了出去,朝县衙疾走而去。
不巧碰到了这么一群不开眼的家伙,也只要亲身上阵冒死了。
“你!”
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没钱别出去。
“哦?前次宁某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这配方我不卖。别说你家大少爷来了,便是你家家主来了宁某也是这句话。”
卢闲不由惊诧。
“你冲出去便直接去县衙报官,县衙离酒楼近,再去我府上搬救兵便晚了!”
在这些打手身后,站着一个身着湖蓝色苏绸长衫的男人,看打扮应当是卢家的一个大人物。
卢闲皮笑肉不笑道:“五百两,炸鸡、烤串、披萨饼,再加上手抓饼,一口价买断配方!”
宁修苦苦笑道。
一个家仆愣愣的说道。
现在一世人围了酒楼,宁家的少东主却跑了,另有个屁的功绩捞?
宁修心中一阵腹诽。
这十几个打手人手一根木棍,看面相便晓得不是善类。
“你们没用饭吗,不过是几个文弱墨客,都清算不了?打,给我狠狠的打,老子倒要看看,本日以后有谁敢再来宁记酒楼用饭!”
宁修点了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要如此了。诸位且多保重,小弟去去便回。”
卢家大少爷卢闲推开一众打手,怒步上前道:“卢方,还等甚么,给我砸了这店!”
“小伯爷慢些吃,没人和您抢。千万别噎着,快喝口酸梅汤。”
就连一贯儒雅的张懋修张三公子都顾不着吃相了,生撕了一块披萨放入口中渐渐咀嚼。
但双拳难敌四手。公子哥儿们毕竟人数优势,又没有趁手的兵器,垂垂落于下风。
要说这些官宦后辈固然是含着金汤勺出世的朱紫,却不是弱不由风的墨客。
“不错!”
宁修耸了耸肩道:“卢大少爷别冲动嘛,你们卢家出的代价也太没有诚意了。”
“你!好啊,你个小泼才是用心戏弄我啊。好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休怪卢某无情了。来人啊,给我砸,把全部酒楼都砸了!”
卢闲未曾想这些人还敢反击,气的浑身颤抖。
其他官宦公子看不下去了,纷繁攥紧拳头和卢家一众恶仆打作一团。
“卢公子,你是术妓教吗?”
老爹本来是安排管家卢方办理此事的,他好一番软磨硬泡老爹才同意由他来带队抢功。
“恩,这生果披萨味道确切更加奇特,甚合愚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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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小伯爷满地打滚却躲不开如雨点般砸下的木棍,痛的嗷呜直叫。
“宁贤弟,你快冲出去搬救兵。”
“狗屁的客人,给我一起打,敢来宁记酒楼用饭的,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小伯爷丢掉炸鸡腿,擦了擦油污的嘴角,双手叉腰斥责道。
如此恶心的声音,不消说便是那卢方卢瘦子的了。
宁修摇了点头,用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卢闲。
这些官宦后辈,王公贵戚的形象常日里看着严肃高大,实际上也是食人间炊火的凡人。和浅显百姓一样爱好美色、美食。
宁修右手食指朝屋顶指了指道:“卢公子上面也有人?”
“至公子,阿谁姓宁的跑了!”
相反,他们挑衅打斗的事情没少做,都有几分拳脚工夫,现在刚巧派上了用处。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讲这些何为。我们保护你冲出去!”
张懋修一记撩阴脚踢中围上前的一名恶汉下体,三两步来到宁修身侧。
“哼,晓得就好!”
那些恶仆还不对劲,又挥棍朝小伯爷臀腿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