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无法,只得叮咛下人筹办一间最洁净阔畅的配房给两兄弟住下。
面对宁修的打趣,小十郎歪着脑袋撅起嘴道:“三哥哥,一个月的时候可不短啊。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月不见,该隔着几个春季啊。”
前人对于女子名节的看重到了令人发指的境地。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贞节牌坊了。
“三哥哥放心好了,番笕作坊的买卖好的不能再好了。我们催促雇工们赶了几批货,但刚一做出来就被抢购一空,完整供不该求。”
七郎低垂下头,几次揉动手指。
“呀,三哥,你如何在!”
宁修可不想二老犯了心脏病。
一进屋见到宁修也在,七郎直是张大嘴巴。
十郎却攥紧小拳头辩论道:“三哥哥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就是感觉度日如年嘛,用这句话没错吧?”
他年事不过十岁出头,最是黏人的时候,跟个鼻涕虫似的在宁修身上蹭着,弄得宁修好不难堪。
“这个嘛好办,我这便修书一封送到武昌府,叫孙公子知会一声。孙家商队往河南、浙省去的多,有他们安排我们很好和本地坐商联络。”
“就是要靠他吃掉这两地的市场啊。”
宁修这么一问七郎神采立即规复了普通。
“咳咳,约会的意义就是男女约在一起谈情说爱。有诗为证,‘月上柳梢头,人约傍晚后’。”
“好了好了,不拿你打趣了。说说这些日子水泥和番笕作坊的买卖如何吧?”
“哈哈这有甚么可害臊的?这是功德情啊。这申明我们七郎长大了,长成一个男人汉了。”
一见到宁修,小十郎立即镇静的扑了上来。
看来催婚在哪个期间都是支流啊。
“阿谁死瘦子?”
偶然他也想过要不要把和灵儿的婚约说给老娘老爹。但细细一想还是不能这么早说。
七郎直是被气炸了,还是宁修拉住了他,不然他指不定要一番拳脚‘经验经验’小兄弟。
宁修完整被逗乐了,他笑着拍了拍十郎的肩膀道:“这句话是有夸大成分在啊,并且是用于恋人和师友之间的。”
一日没有结婚,豆腐西施就不是宁七郎的媳妇,天然就不能每天见面了。
宁修对劲的点了点头:“番笕这个拳头产品能够打出荆州了,往河南、浙省方向辐射。至于水泥嘛还能够再等等。”
十郎做了个鬼脸道:“不听不听,王八念佛。”
“三哥哥,我不是阿谁意义,我......”
他要和七郎、十郎好好聊聊。
见十郎欲言又止的模样,宁修顿时猎奇了起来:“如何,你七哥出去约会了吗?”
见小家伙古灵精怪的模样,宁修无法的耸了耸肩:“你说是那就是咯。”
他不在的这段时候,酒楼买卖是爹在盯着,可水泥作坊、番笕作坊的买卖都是七郎、十郎在打理。
“对啊,就是阿谁死瘦子。”
......
七郎顿了顿持续道:“至于水泥作坊的买卖也不差,城中很多大族富户找我们帮他粘接墙砖,倒是狠狠赚了一笔。”
“这个三哥我自有计算。”
“三哥哥,三哥哥。”
“三哥,快别说了。”
何况他已经和灵儿承诺,中进士后就风风景光的迎娶她,天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让老娘乱点鸳鸯谱。
只不过在大明朝男孩十四五岁,女孩十三四岁就要面对催婚,的确比后代可骇多了。
七郎和十郎现在合住在一间配房。
“约...约会?”
宁修拍了拍七郎的肩膀笑声道。
阛阓情势瞬息万变,一个不留意便能够让家属堕入深渊。
虽说他家现在富起来了不差钱,但对于支出来源的把控必然不能放松。
宁修之以是不急于扩大水泥的买卖,是因为他另有些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