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家仆无可何如,只得持续挥动板子行刑,只不过这番只用了七成的力量。
张居正痛斥道:“七扇,七扇门你还嫌不敷吗?那是王府规制啊。你若再开两扇,为父就保不住你了!”
他本就是词臣出身,当然没见过这等场面,只觉得儿子真的皮开肉绽,心中非常把柄。
张敬修带着哭腔说道。
“不若朕把这皇位让给潞王吧,朕便做个闲散王爷,不比当着傀儡舒坦?”
......
即便贵如亲王也不能在府邸开九扇门,不然就是僭越礼法,有谋反之嫌。
来自张居正的耐久压抑让朱翊钧完整发作,他像一头被射伤的野兽一样歇斯底里的吼怒。
“爹,儿子知错了。儿子不过是多开了两扇角门,一共也才七扇门啊。”
但张大少爷屁股上毕竟已经有了血口儿,便是七分力打了二十多板也让他痛的晕了畴昔。
这下张居正看不下去了。他狠狠瞪了两名家仆一眼,斥骂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把大少爷解开捆绑抬到屋里去?快去请郎中来!”
张敬修听得直翻白眼:“爹,三弟也太败家了吧。明显只需求把那两方假山移走就行了,他为啥都给砸了啊。”
张居正这下真的被气炸了,他狠狠瞪了张敬修一眼:“先管好你本身吧。来人啊,给我剥了他的裤子狠狠打。”
两位张家家仆晓得老爷说的是气话,天然不会下死手,但也不会留力,倒是用了九成的力。
万历天子朱翊钧将一只青花瓷瓶狠狠掷在地上,眼中几欲喷出火舌。
他双手双脚皆被绑在凳上,就连腰间都过了一条麻绳直是绑的严严实实,如死猪普通。
京师张府,内宅。
此话一出,小安子直是吓得跪倒在地不住叩首。
花厅当中的春凳上趴着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这男人非常肥胖,背板足有春凳的两倍宽,趴在春凳上非常风趣。
内侍小安子跪倒在朱翊钧面前泣哭道。
实在张大少爷的屁股只是破了个口儿罢了,底子没烂。但如许显得极其可怖,连张居正都骇了一跳。
“打,给我狠狠打,打死这个孝子!”
朱翊钧猖獗的大笑着,眼角划过了两行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