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言官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就等着人出错,你若出错他必参劾,不弹劾几本如何能彰显出他们的存在感,如何能显现出他们的首要性?
“如何,你查不到吗?”
他当然不会认错人,那身飞鱼服,那柄绣春刀过分显眼,只要眼睛没弊端的人都不会认错。
倒是戚报国那边有了停顿。
也不怪他没出息,实在是两边身份相差过分差异。
韩大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戚报国叩了三个头,腿肚子都在颤抖。
“部属江陵县巡检韩大年,拜见百户大人。”
戚报国嗅了嗅,皱起眉头道:“你喝酒了?”
他是大明六品武官,十几名老兵也是官兵,天然是能够住驿站的,即便是如许他还是行事低调,就怕被人盯上。
戚继光当年在东南练兵,练习了一只无往不堪的戚家军,靠的就是严明的军纪。
“是,下官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明有明文规定,严禁官员在衙署内喝酒嬉乐。
韩大年吓得都快尿了,听到百户大人叮咛赶紧颤巍巍的站起家,挪着步子凑到戚报国的近前。
这只军队厥后跟着他北赴蓟镇,混编到本地卫所官军中,起到传帮带的感化。
巡检韩大年正安闲衙署喝酒,听部属来报说锦衣卫百户大人来到衙署外直是吓得丢掉酒杯起家相迎。
但规定是规定,实际履行倒是另一回事。
戚报国可不筹算给父亲惹费事,乖乖的带了十几名戚继光留下的老兵,骑马走官道一起南下。
翌日一早,在戚报国的叮咛下,他们每人带了几十名张府仆人在荆州府内停止搜索。至于城内则交给了孙悟范。他熟谙的行商坐贾无数,动静可谓通达。哪个坊有甚么异动都能第一时候发明。
宁修再如何说也是他戚报国将来的妹夫,妹夫有难他天然不能袖手旁观。
乖乖,好端端的锦衣卫如何来荆州了?
归正天高天子远的,你不说我不说又有几人晓得?
“哎,是,下官服从。”
何况京官贵,处所官贱,哪怕是一样品级,京官就是比处所官硬气。
但宁修失落的这件事明显比他们设想中要庞大,一圈问下来竟然没有太多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