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其他人等皆把目光投向莫岁寒。莫岁寒听了藤野新上这么小觑人的话,也是喜色于脸,愤而朝藤野新上看去。但是刚一打仗藤野新上那双清冷的眼睛,却还是把头低了下来。
一口气瞎扯这么多话,张残都佩服机灵如我。
感受着从传天大理石板通透白净的手上传来的温度,张残满心的高兴,还没来得及多说,藤野新上的声音带沉迷惑:“忍术?”
传天洒然笑道:“藤野兄此言不假,以传某目前的功力,确切不如兄台。但是若想杀死传某的话,即便再加上令师,亦远远不敷。”
藤野新上哈哈笑道:“传少主绝对是一个辩才极佳的武者!但是鄙人现在涓滴不感觉传少主说中了鄙人半分!男人汉大丈夫,勿要做妇人丁舌之快,如果传兄没有诸葛孔明般骂死人的才气,还是效仿关羽之神勇吧!”
这话说的半点面子也没给传天留,并暗讽现在的传天没有半点男人气势,不敢迎战。
传天洒然笑道:“伊贺流的秘法还未入得传某法眼,传某所用的,是李代桃僵之术。”藤野新上不知在想些甚么,不过还是柔声道:“确切令鄙人大开眼界。不过看来烈震天倒是有自知之明,催促传少主学些秘法傍身,不然的话,来岁本日便是传少主的祭日了。”
藤野新上仿佛这才对劲,传天又不忘说了一句:“哦对了!传某此生当代亦不会健忘藤野兄的宝刀名曰泣血,因为这是传某毁去的第一把神兵。”
张残愣愣地问:“传老弟是返来索命的?”
这话实在是在明指若非传天有李代桃僵,纯以武学来讲的话,传天的气力是不如藤野新上的。
张残天然是想着让传天趁着这个绝佳的机遇把藤野新上干掉,但是话没出口,传天的手上劲力传来,张残顿时只感觉满身酥麻,连话都说不出来。
谁也没有想到情势会因为传天的一句话戏剧性的突然急转,藤野新上以衣袖拭去嘴角的鲜血,冷声道:“此刀没法接受鄙人全数内力的灌注和传少主内力的侵袭,留之无用。倘若本日鄙人所用的非是薄刃,传少主绝对不会在最后关头找到鄙人的衔接缝隙,然后有机遇还能站在这里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