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来子不觉得意，只是微微一笑，柔声道：“历朝历代，更迭变更。不过乎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是天命，也是气数。影响这些变幻莫测的，实在仍然是人。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张残看着太来子体贴本身的眼神，终究有些明白了。看上去太来子想说众生划一，实则是担忧本身不晓得尊重生命滥杀无辜。如果杀伐之心太重，却无充足的心神修为支撑，不免将来有一天会走火入魔，变成杀人机器。张残故意想说几句谎话欣喜他，但是一开口终究还是不觉得然地说：“话虽如此，但是我参军三年，见多了中原后代被外族蛮横殛毙的例子。每一具冰冷的尸身，都在控告着外族所犯下的滔天罪过，声泪俱下！”
太来子点头道：“每一种学说，都有其独到之处。只要摒弃成见，融会贯穿，才气做到刚柔并济，不至于偏隘于一叶，也更能开阔人的眼界。”
张残点头道：“师尊经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