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罗心心出声打搅,他干脆一心一意谛视着汾乔。
教官规定必须背背包,却没规定背包里必须背甚么,汾乔干脆就只带了湿纸巾和水杯,另有些避暑的药,减轻承担。但即便如此,线路只走到一半,汾乔还是神采煞白走不动了,罗心心也好不到那里去。
汾乔帽子下尖尖的下巴被太阳烤得发红,标致的菱形唇瓣也有些干裂起皮。梁易之不动声色地往前走近一些,恰好挡住来自火线的太阳光芒,把汾乔笼在他的影子里。
解缆前罗心心就教诲汾乔如何少如何穿,还悄悄塞给汾乔两个阿姨巾,叮咛她必然要垫在鞋子里。汾乔本来感觉这很囧,但一想到初中军训时候满脚血泡惨痛的经验,衡量一番,还是把它垫出来了。
问话的声音来得俄然,世人还没来得及消化,那声音又开口了:“哪个汾?哪个乔?”
语落,回身就走。
……
罗心心撇撇嘴,想送他个白眼,却又想到本身另有把柄抓在他手里,也不瞪了。眼咕噜子一转,抱住汾乔的胳膊,甜甜美蜜地说着话,余光却悄悄察看起梁易之的行动来。
“哪个汾?”
这脾气还真是惹人讨厌,亏她看天下联赛的时候还是他的粉丝呢。公然偶像一和人打仗,光环就消逝了。
众男生沸腾起来:“易之,你如果喜好她兄弟们能够替你去追呀——”
梁易之神情不耐,却还是接过罗心心的背包,又把手伸到汾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