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这店东取名字的技术真不咋的。
不过王大书也说得对,金融机构的指导价都是两百,两百一十块的确不低了。
当然,王大书也的确不会讲价,换成一个善于讲价的人,如何说也要将代价放在两百二十,三十块,留出十块二十块的寸头,便利对方还价。
毕竟狗头金就算是再纯,上面多少也会带上一点岩石陈迹。
“一百五十块一克!”
买了一副十多块的便宜墨镜戴在鼻梁上以后,王大书便在冷巷里转了起来。
总之,中间广场四周大厦的商店是不错的,可这些冷巷里的小商店,呵呵,不说他们专门坑人,但能坑一个是毫不放过。
毫无疑问,这店东平时没少做这方面的买卖,因此对王大书的话涓滴没有半点诧异。
好嘛,这名字的确是繁华逼人。
每克赚三十多,这小伙子如果能够拿出十克的话,本身就赚三百多,虽说未几,但这是横财,店面熟意以外的收成,时候一长,堆集起来就很多了。
那样的话,本身就成傻蛋了。
但很快店东就收回了魂,在细心辨识以后,店东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嗯,前面有个小金店。
王大书在进入金店之前,早早就将应当说甚么话复习了几遍,话说开了,倒也不像设想当中那么慌乱了。
王大书壮了壮胆量,随后敲了敲玻璃柜。
“算了,我还是去前面那家福运来金店吧。”
王大书早就将本身的心机价位给预算好了,此时直接丢了出来。
这笔买卖但是四十多万,那店东也没能够有这么多的现金,因此店东关了门面,两人径直去了银行,直到那四十多万转入王大书的银行卡,王大书一向悬着的心方才放下来。
抬腿进了金店,没有看到监控器,王大书很对劲,再看看坐在玻璃柜前面打个光膀子昏昏欲睡的中年店东,除此以外,店里没有第二小我,王大书就更对劲了。
启事很简朴,王大书很难辨识出这金疙瘩与狗头金的辨别,但店东在这行当里但是混迹了这么多年,如何能够看不出这金疙瘩乃是人造。
当然,就这么一句,杀伤力太强了。
像这类低价收买黄金的好处,也不是每天都有,毕竟黄金这玩意,只要有渠道,想要卖掉太轻易了。
王大书眼睛盯在了金店的招牌上。
“两百一十块!”
“我想卖点黄金!”
常常按重量代价也就几万块的狗头金,在市场上却能够卖出数倍乃至于十倍的高价!
说好代价,店东就要验货。
那店东何尝不晓得本身出的代价太黑,仓猝一把将王大书拉住:“兄弟,兄弟,我出价,你也能够还价嘛,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本身如许脱手虽说有些灰色,本来就会被压价,但这家伙压价也太狠了。
王大书看着这类打扮店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但是晓得的,这些打扮店里所谓本国入口打扮很多都是本国洋渣滓颠末洗濯措置以后的产品。
就算是金融机构的指导价也都是两百块一克。
店东但是能够轻松卖出两百四十多每克,他这金店里的金饰,不包手工费的话,每克都是两百五十多!
如果换成那些大牌金店的发卖员,恐怕都会用奇特的目光盯着王大书。
“现在是啥价?”
大抵是之前睡得有些含混的原因,店东一时候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在反应过来以后,倒是主动将声音降了下来。
可等王大书将金疙瘩取出来一个以后,店东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这是店东的第一反应,本身要发了!
那店东也是如许想的,因此在接下来的时候里,店东与王大书停止了长达一个小时的代价争论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