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去。
那天也不晓得是为甚么,饭店买卖特别好,本来五个办事员有两个还因为故乡离得远提早告假归去过年了,靳菁菁忙的脚不沾地,程树来了她连说句话的工夫都没有,而楚睿泽悠哉悠哉的坐在收银台内里,矫捷的利用着计算机,收钱找钱都很自如。
程树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凭靳菁菁口若悬河的编造出一段古怪的青梅竹马爱情故事。
楚睿泽一边揉眼睛一边打哈欠,“顿时就睡了,对了,程树说等你出来,让你把柜子里的礼品拿走。”
三其中年人都被她逗笑了,屋子里充满着过节的味道。
“没干吗……你还不睡,明天不是要夙起吗?”
程树看到这根棍子的时候刹时忘怀了那些烦苦衷,只感觉风趣,没想到靳先生这么多年还把它保存着。
“……这是甚么。”
这么丢人的事,记得也当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