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孔曼还是不对劲,用冰块敷着被烫红的手,点名要顾灵槐补偿。
虽说顾灵槐一小我无能两小我的活,辞退她有些可惜,但她并不想吃夜间狗粮!
咖啡店里顿时响起孔曼哇哇大呼的声音。
想到顾灵槐烫伤了手,傅城铮就说:“你歇着吧,手套在那里,我帮你擦。”
顾灵槐却眨眨眼说:“不消, 我挺好的啊。”
……
说到要去病院,孔曼就不转动了。刚才的那杯热咖啡,大多被她浇到了顾灵槐身上,孔曼身上虽溅了些点子,手上只烫到了一星半点儿。
她忍不住问:“你们,你们很熟吗?”
顾灵槐看了他一眼,俄然嘿嘿一笑:“学长,你真好。”
傅城铮听完便不再理她,拉着顾灵槐就要走,把孔曼给气坏了。
她从没有见过他如许刻毒的一面。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我这但是弹钢琴的手,烫坏了你赔得起?”
等咖啡的时候,孔曼就在悄悄地打量顾灵槐。
他拉住她说:“走,我带你去病院措置一下。”
他刚默许两人很熟,顾灵槐就否定……还真是撇得一干二净!
顾灵槐很当真地奉告他说:“我二姐教过我的,吃人嘴硬, 拿人手短。只是砸了一下头罢了,用不着这么多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