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气道,“就是受不住,我都好久没受过伤了。”
她只能是他的。
叶裳冷哼,“都有。”
苏风暖伸手拢上衣服,推他,“不消上药,不消你管。”
这都甚么事儿啊!
叶裳见她不再言语,厌怏怏地趴在他身上,娇娇弱弱,这才肝火都消了去,给她上完药,又脱手帮她拢好衣衫,见她还是没精力地不动,便抱着她也不再动,悄悄待着。
苏风暖看了一眼,“墨色瓶子阿谁,是跌打的创伤膏。”
叶裳低头瞅着她,见她固然端倪的秋色还是褪去,但唇瓣却较着地红肿,他抿了抿嘴角,问,“你身上有消肿的药膏吗?”
叶裳心领神会,霸道地说,“不准劈。”
叶裳此时脑中也窜出了起初欺负人时的一幕两幕场景,当时是真的气疯了气狠了,现在沉着下来,才后知后觉地发觉到本身到底做了甚么,耳根子连带着那张清俊无双的脸蓦地晕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叶裳不躲不闪,任她狠狠踹了一脚,眉头都不皱一下地说,“有你陪着我,现在就死,也没甚么干系。”
苏风暖扥了扥,没扥开他的手,怒骂,“混蛋!”
他涓滴不悔怨冒昧她欺负她,固然没欺负得完整,但已经迈出第一步了,就是要如许,让她彻完整底地认识到,哪怕天塌地陷,天轰地裂,她也休要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