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当即说,“早上来的仓猝,没吃饱。”
苏风暖不满地踢了踢脚,驴唇不对马嘴地说,“这皇宫空中上连一块石子也没有,踢着都不好玩。”
淑雅的一颗心都扑在了许云初的身上,感觉只要能跟他多待一会儿就好,哪怕他连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她也会感觉很满足。
亲妈:明天见~
天子转头看了国丈一眼,见他额头都冒青烟了,明显是听到了苏风暖方才说的话,他笑着点点头,“既然国丈另有事情,便不必去了。”
许云初也看向太后。
严公公点头。
天子一时无言,半晌发笑,“你娘如何就不管你?”
“嗯?”太后竖起眉头,“甚么叫做将她给跟丢了?如何回事儿?”
天子脚步顿了顿,偏头瞅着她,好笑,“小丫头,你竟然去逛红粉楼?”
许云初端倪微动,看着那长随,“爷爷可另有别的话传给我?”
天子好笑地看着她,“你这个小丫头,惯会气煞人,本领不小。朕好久未曾看到国丈被谁气成这个模样了。”
十多人领命,仓促出了金阙亭。
本日太后召见她进宫,如果她猜想的不错的话,也许太后也把许云初叫进宫了。
天子发笑,偏头看着她,“你还能看出他印堂发黑?”
她俄然变脸,俄然发狠,让在场的人齐齐一怔。
国丈又一噎。
天子转头看了国丈一眼,见他气的神采乌青,可贵国丈被气成这个模样,他俄然表情很好,对苏风暖笑道,“死东西是不能拿到太前面前的,这胡蝶既然是祸首祸首,朕陪你去给太后解释吧。太后夙来刻薄,不会见怪你的。”
国丈又大怒,“你竟然还想拿一只死胡蝶去见太后?岂有此理!”
太后怒道,“岂有此理!哀家在这里苦苦等她,她却追着胡蝶跑的不知那里去玩了?好大的胆量!”话落,怒不成止,“来人,都去给哀家找,将她给我找来。”
苏风暖大喜,顿时笑逐颜开,“皇上,您真好,那快走吧,都快晌午了,我见完太后还要赶回家用饭呢。”
苏风暖嘟起嘴,“我这不是探探您的心机,怕您趁我爹不在京,把我娘给拐走了嘛。再如何说,我爹是在边疆为您尽忠呢,夺臣妻这类事儿,必然不能做。您若说没有,我就放心了。免得我每天玩不好,还需求抽暇看着我娘。”
太后气怒更甚,“苏府真是将她惯的没法无天,哀家明天非给她个经验不成。”
天子伸手敲她脑袋,“红粉楼你去逛逛也就罢了,清倌楼是千万不能去。”
她悄悄好笑,收回视野,对皇上嘟囔,“皇上,国丈每天都板着一张脸吗?他是不是有甚么暗疾啊?我看他印堂发黑……”
天子看着苏风暖,面上也收了笑意。
苏风暖大为不解,迷惑地问,“为甚么啊?您仿佛说反了,红粉楼的老鸨对我说,红粉楼不是女人家进的处所,是欢迎男人的处所,如果我要找乐子,清倌楼才该是我去的处所呢,那边是专门欢迎夫人蜜斯们的处所。”
苏风暖见国丈走了几步以后,对跟着他的长随叮咛了一句,那长随赶紧点头,绕了近道向御花圃跑去,估计是派人报信去了,不知是给太后,还是给许云初?
太后顿时寒了脸,“你的意义是,她追着胡蝶跑到不知那里去玩了?”
苏风暖鼓起腮帮子,气哼哼地看向国丈,“你此人如何回事儿?刚一见面就看我不扎眼。皇上都没说我甚么呢,你就指责我。这皇宫里,是皇上大还是你大啊!”
苏风暖吐吐舌头,悄声说,“我娘不晓得。”
苏风暖权当是嘉奖了,对劲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天子又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