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一个叫做石人沟的处所,固然从质料上来看,和这里离得还挺远,差未几两百多千米,但好歹也算是有点关联性。
他伸手摸了摸那本花名册,仿佛看到了一张张畅怀而笑的面孔,正望着这片他们曾经流血捐躯的地盘,暴露欣喜的笑容。
上车以后,刘晓兵检察了一下舆图,发明间隔这里比来的镇子也在几十里以外。
“七十年畴昔了,这里的人们安居乐业,再也没有了磨难。他们应当能够安眠了。”
望着远处的人们,回味着老迈爷刚才的那段话,刘晓兵轻叹口气。
“拉倒吧,你不是说赶路要紧么,再说他家的肘子固然好吃,但是也贵啊……我们俩吃人家一顿席,少说也得五百块钱,有阿谁钱,够我买多少肘子的了?”
刘晓兵笑了起来:“还是算了,我们抓紧赶路办事,然后把这花名册递交到有关部分,毕竟另有很多抗联兵士捐躯后都没有信息,如果是以能认证一批义士,最好再找到义士们的埋骨之地,我想,这就是给进步村和这位村长最好的礼品了。”
第二天一早,刘晓兵起了个大早,陈四平还在被窝里,就被他揪了起来,说是要去街上找找线索。
“那也就是说,你要对峙下去呗,七天过后,还得持续找?”
如果下一个石人沟也没有线索,就得直奔佳木斯,然后绕路牡丹江,再从哈尔滨、大庆、齐齐哈尔那边转一圈,最后回到伊春。
七天时候,实在挺严峻的。
“唉,要依我说,到时候如果实在找不到,你就归去撒个谎,奉告他找到了,让他白叟家不带着遗憾走就行了。何必那么叫真?”
刘晓兵耐烦地奉告他,找线索不是随便逮小我就问义士的事,而是要问一问这个镇子上的人,知不晓得那里有抗联老兵,或者探听一下抗联的事,或者问问四周有没有相干的地名,多问一些人,说不定就能有更多线索。
陈四平沉默了半晌,俄然拍了拍刘晓兵的肩膀:“我感觉,实在给这位村长随个礼,仿佛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