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晓兵,如果这七天走完,还是没甚么成果,你有甚么筹算?”
陈四平沉默了半晌,俄然拍了拍刘晓兵的肩膀:“我感觉,实在给这位村长随个礼,仿佛也行。”
刘晓兵天然也晓得这件事难度庞大,摇点头说:“这个今后再说,我们还是先找牛朝亮吧。”
上车以后,刘晓兵检察了一下舆图,发明间隔这里比来的镇子也在几十里以外。
陈四平嘟嘟囔囔地说着,然后又拿出米饭和筷子,拧开一瓶可乐递给刘晓兵。
老迈爷叹口气:“估计张雄师也没奉告你们,那些抗联兵士因为及时转移,没被鬼子发明。几天后,为了给战友们和老唐家报仇,救援黄政委,他们下山端了鬼子的一个据点,但人还是没能救出来。再今后,他们一向转战各地,对峙抗日,传闻差未几也都前后捐躯了。”
如果下一个石人沟也没有线索,就得直奔佳木斯,然后绕路牡丹江,再从哈尔滨、大庆、齐齐哈尔那边转一圈,最后回到伊春。
“七十年畴昔了,这里的人们安居乐业,再也没有了磨难。他们应当能够安眠了。”
不然的话,光靠着路程打算里那几个处所,走马观花一样跑一圈,很难有甚么成果。
那边有一个叫做石人沟的处所,固然从质料上来看,和这里离得还挺远,差未几两百多千米,但好歹也算是有点关联性。
他把塑料袋里的饭菜一一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只见一共有四个菜,溜肉段、扒肘子、地三鲜,外加一个家常凉菜。
一夜无话。
按照他们解缆时制定的路程打算,出了进步村就找个处所歇息,然后明天就去鹤岗。
“拉倒吧,你不是说赶路要紧么,再说他家的肘子固然好吃,但是也贵啊……我们俩吃人家一顿席,少说也得五百块钱,有阿谁钱,够我买多少肘子的了?”
陈四平诘问道:“那当年驻扎在山上的抗联兵士,厥后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