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建议道:“你们在这多呆几天啊,能够四周逛逛,我们镇上的风景还不错,四周有几座山能够爬爬。”
刘晓兵这才松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把灌音笔往前推了推,“那我也还是得把这个交给你,里头录的是当年的本相,能够对你们进一步完美吕连长的豪杰事迹有很大的帮忙。”
米科长敲了敲额角,“说到这个,我俄然想到一件事,前天我刚好去汇报吕连长的质料汇总,有个老同道提及过,说昔光阴本人没敢追进黑瞎子沟,倒是悄悄派出过一支步队,从核心兜过山岭子,试图找到残剩的几小我。只是这事儿多少有点捕风捉影,也不晓得能不能当真,说给你参考参考。”
刘晓兵点头笑着婉拒了。
老太太抿嘴笑道:“明天我们村委会也去山里看望熊姥姥了,说是有个甚么人,也专门来找熊姥姥的,你说巧不巧,你们倒是赶在一块儿了。”
刘晓兵悄悄把灌音笔放在米科长面前的桌面上,想了想又道;“胡老先生……也有苦处的。”
看来确切得去熊姥姥说的老母猪岭莽子河镇看看了。
刘晓兵歪着头想想,道:“那应当不至于,他们不都说这黑瞎子沟是整片林子里阵势最凶恶的处所么,大抵老母猪岭就没这么伤害了。”
米科长一想就明白了,也未几说啥,立即喊了秘书出去拿走灌音笔去拷贝,又让刘晓兵和陈四平坐下稍等。
次日一早,刘晓兵和陈四平就专门跑了一趟米科长的办公室。
“也不晓得老母猪岭那边是甚么环境,不能比黑瞎子沟还庞大吧。”陈四平担忧地嘟囔。
成果如何,怕是只要找到汗青遗留下来的线索,才会晓得了。
“米科长,环境大抵就是如许了,我这灌音笔里可录了很多内容,我想您听了就明白了。”
“算是探听到了一点吧,晓得他们公然是转战到了更深的山沟子里,只是山里的地名窜改很大,地区也广,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往哪找,只能渐渐碰运气了。”
“我们也是这么想,只是眼下能找的质料已经找尽了,除了一点点沿着他们当年行进的线路摸索,我俩也想不到别的甚么体例了。”刘晓兵挠挠头,憨憨地笑道。
米科长眼中一亮,捡起灌音笔点头道:“那我就必须得收下了,转头我把里头东西拷贝出来,再还给你。”
他俩嘻嘻哈哈地唠着嗑,小客车晃闲逛悠地停在了段家村的泊车场上,一下车,刘晓兵不由“嘿”了一声,心道可真是巧啊。
“可多亏了这老太太,不然我们仨底子找不到处所,最后说不定就喂了狼了。”陈四平回想起几天前这一起的遭受,不由得咋舌。
“会是甚么人呢?”
往小客车这边走过来的人,恰是之前给他画了舆图的老太太。
告别米科长出来,刘晓兵和陈四平便独自赶去乘坐通往段家村的小客车,进了黑瞎子沟。
刘晓兵和陈四平对视了一眼,心中便是一动。
米科长本来另有点严厉,听了这句话反而被他逗笑了,端起茶水粉饰着喝了一口,才点头道:“我们返来以后开会说了这件事,也都感觉不算甚么大题目,毕竟当时的社会背景是那样的,他也算是被蒙蔽了,情非得已,能够了解。”
米科长深觉得然地点点头,脸上暴露赞成的神采,给他俩打气:“这么抽丝剥茧,总会有个成果的,哪怕只往前走一步,那离本相也只会更近。”
“现在这山里哪另有狼。”刘晓兵好笑地瞥他一眼,“不过迷路是没跑了,说不定得在山沟子里绕好几天。”
等秘书拷贝的过程里,米科长很有兴趣地问。
老太太正巧也昂首,一眼就认出了他,眼睛一亮,跟他打了个号召,问他如何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