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兵一颗心已经往莽子河口去了,本来不想去看,但是一听前头山路不好走,就又犯了难。
见他面色松动,老卢笑道:“别看这两天雨不大,但是雨水充分,前面的松树林土质疏松,这时候必定蓄满了水,踩一脚能陷出来老深了,底子过不去人,如何也得个一两天,水完整渗进地下,才气普通通行。”
“如果说老羊倌是不是存在并没有确切的证据,你又咋晓得你瞥见的阿谁窝棚必然是他的呢?”
他想。
老卢点点头,“我就是想看看,他的窝棚到底是不是羊角棚子,以是才找到了一会儿我们去看的阿谁窝棚。普通来讲,羊倌对羊角棚子上头这对羊角都看得跟本身的宝贝一样,谁的棚子上挂上一对多年的老羊角,那十里八乡的羊倌们都得寂然起敬。”
像是看破了刘晓兵的心机,老卢用脚尖用力地在烟蒂上碾了一下,笑道:“别感觉不成思议,你们不也在这茫茫大山里碰到了我么。”
而牛朝亮三小我碰到这个“老羊倌”的概率,从概率学上来讲,却低得吓人。
“我年青时候就是猎奇这个,才专门来这里一探究竟的。”老卢朝前抽了几杆子,“第一是传闻他长年穿戴一件羊皮袄,第二是传闻他住的窝棚像是之前旧社会时候羊倌的羊角棚子,以是人们猜想他进山之前是个放羊的,以是才这么叫他。”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下,见刘晓兵和陈四平点头,才持续道:“我们这一片林子里,就也有个老羊倌。”
老卢不置可否,“归正刚下完雨,前头的山路不好走,你们也不宜赶路。那边离这里并不远,去看看倒也没啥。”
“这事儿我也是听我奶奶偶尔一次讲的,要不是明天陪着你俩来这,我还想不起这事儿来。”
“有的处所的羊倌在外头搭的窝棚,门梁两边会各挂一只羊角,便利进门时候挂鞭子和衣服啥的,凡是用的是之前羊群中的老头羊的角,是一种意味。不是统统羊倌都这么干,但是这么干的就必然是羊倌没跑儿了。”刘晓兵解释道。
真如果临时还走不了,那去看看也无所谓,就当是散心也好了。
“这么好,归正那处所也没人了,你咋没捡返来保藏啥的?”陈四平猎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