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兵摸摸鼻子,笑道:“我是曾经看过赤军的史料,说当初刘伯|承将军带兵束缚西南的时候,在贵州地区的苗寨和生苗曾经歃血为誓,永结同好,这才顺利和苗兵缔盟共同对敌,我记得当时特别说过最后是摔了碗的,表示盟誓一成覆水难收毫不成变动的意义,以是想到了这里。”
刘晓兵说着,眼神已经落在了老卢身上。
陈四平一拍胸脯道:“那怕啥,这么远的路我们俩都找来了,眼看就要胜利了,还会在乎这点困难,他们总归是要去莽子河口的,我们朝着莽子河口找,总不会有错。”
这话倒是没弊端。
如果真的有过一场苦战导致的窝棚坍塌,四周的树上必然会存在流弹的伤疤。
“老羊角是羊倌最看重的东西,等闲不会任其破坏,除了与人盟誓,歃血为盟,因为羊角盛了盟誓的血水,以是两边喝完后,遵循礼节,是要摔碎的。”
陈四平不由咋舌,“好家伙,为了留个暗号,拆了窝棚就算了,老羊倌的羊角都砸了。”
说完用赞成的眼神看向刘晓兵,啧啧称奇道:“你个小后生晓得的还很多啊。”
那么老羊倌带着他们走出大山找到莽子河口就不敷为奇了。
老卢却反应过来了,看向刘晓兵的眼神顿时一亮。
刘晓兵点头道:“不对,固然拆屋子是为了更好地庇护住标记,可毫不是为了庇护标记才拆屋子,我猜他们在作出这个决定之前,必然已经达成了别的一个共鸣。”
“但是究竟胜于雄辩,这屋子拆得这么规整,主梁无缺,其他部分也全都堆在了一起,并没有到处散落,如果不是有人厥后清算过,那就必然是当初拆屋子的人故意所为了。”
老卢一怔,想了想才点头道:“这么说,确切是如许没错了。”
老卢想想也对,当即点头道:“既然肯定了方向,那不如你们这第一站先跟我去我们村里问问吧,说不定当年村庄里留守的人有晓得这事儿的,也能给你们供应个线索。”
“真是可惜了那对羊角了,为了保护我们的抗联兵士分开,也不得不壮烈捐躯了。”陈四平点头晃脑地感喟。
“不远,并且巧了,就在从这里通往莽子河口的直线上,是出了山林子,第一处有人的地界儿。”
除了一种能够……
老卢忍不住朝他竖起个大拇指,“小子硬是了得,这都能联络得上。不过确切,我们这的羊倌,旧社会时候如果拜把子结兄弟,都是用本身的老羊角当容器的,绝对错不了。”
刘晓兵闻言也是一怔,一时竟然也被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