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白他一眼才持续道:“要说当时镇上集结起来的人,抵挡小日本一段时候也不成题目,可恰好镇上出了特工!他娘的带着那帮小日本抄巷子从我家后门绕了出来,直接夺下了炮台就开端大开杀戒。”
老头泄愤一样将易拉罐捏扁,顺手丢到一边。
老头一拍大腿:“那是我爷爷让他们逃,又不是他们本身要逃,眼看着镇上的人死得那么惨烈,我爸我叔又恰是那样血气方刚的年纪,那里能忍得了?当晚就带了几个小伙子摸了归去,据我叔说,当时他都想好了,归去以后不管存亡,只为取小鬼子的项上人头,总之杀一个不赔,杀两个就是赚!”
“我说你是不是傻?他们如果被日本兵杀了,那老爷子是如何来的。”
“胡说!我大伯和我二伯都留下了!他们两个当年一个二十一个十九,我爸是老三,才十七岁!我叔叔和我小姑年纪更小!”
刘晓兵和陈四平听到这,内心也是忍不住热血沸腾。
“唉,可惜的是,当时归去的年青人只要三五个,驻扎在那的日本兵却足足有二三十个,他们又不是甚么颠末专业练习的,这么一整,能没动静吗?歇在院子里的其他日本兵听到动静以后一拥而出,我爸和我叔他们当时就被抓了。”
当年抗战,不但甲士在流血捐躯,老百姓又何尝不是。
“然后我爸我叔他们,摸砍柴刀的摸砍柴刀,拿菜刀的拿菜刀,转头就砍了好几个小日本的狗头。”
氛围降落得让人浑身不舒坦。
老头说到这,面露哀思,面色沉重地摇了点头才道。
老头说到这里又嘲笑一声。
刘晓兵也抓起拉罐狠狠灌了下去。
“那帮小日本还真是有胆量,杀了镇上那么多人,竟然只是将我爷爷家院子里的尸身简朴清理了一下,就住下了,还将我爷爷地窖里的高粱酒鸡鸭鱼的拿出来享用,等我爸和我叔摸归去的时候,那帮日本人早已喝得酩酊酣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