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梵音看那人仿佛想起了甚么,没再说话。
“你倒说得头头是道啊!”那人笑道,端倪弯起,艳色无双。
梵音没重视他的神情,松了手放他出去,她脑中满是琦良,阿谁她从小到大的玩伴,陪她一起疯,一起闹的琦良,给她送鹿皮靴子的琦良・・・・・・他,还安然么?还在此大家间么?
“平生?”
“阴阳相隔也有聚时?”
梵音忽得抬开端来,瞪大的眸子里盛满了难以置信,只见玄觐已然走过来,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梵音低头,轻念叨:“执剑向屠刀。”
那人愣愣,沉思不知飘向那边,很久只听他自嘲一笑,道:“罢了,还是唤我流殇吧!”
“是宁王的次子,宁国的二公子――琦良!”
“悲不过是你心中所感罢了,你觉有悲,我却涓滴不觉。”那人转过身来,侧身坐在那厚厚的荒草之上,萧洒得如同浪迹天涯的剑客。
“嗯。”玄觐应道。
“呵,倒是风趣。”
“哥哥。”梵音轻声道,落日之下,同落天涯,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