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忙上前拭泪,道:“林mm,你哭甚么?”
王夫人低声道:“你现在还要说这么样的话?我和老爷早已看中了你,将来是必然要给宝玉做填房的了。现在只是一件,我可要听你的一句话。你切莫推搪,快快说与我听。现在老太太正病着,如果能冲冲喜,倒也是美事!”
薛阿姨点头笑了笑。因而二人又吃一回茶,王夫人便回家去了。
只说那袭人本来早早的便瞧见了宝玉和黛玉的模样,因而悄悄奉告了王夫人,又道:“现在他们两个也更加大了,固然院子里甚大,可现在也只要林女人、宝二爷和大奶奶住着,始终冷僻了些,也轻易惹人闲言碎语。太太如果为了宝二爷好,还是该让他搬出去的好呢。”
是以袭人便用心低眉笑道:“这个……我如何好说呢。何况,宝玉的婚事,恰是该太太您拿主张呢,我不过是个丫环,如何敢开口妄言呢。”
且说王夫人在归去的途中,已经策画好了。她晓得贾母夙来喜好黛玉,也一心想让宝玉和黛成全亲,便决意向贾母坦白此事,只和贾政商讨。
薛阿姨看着宝玉自小长大,内心对这门婚事也非常对劲,因而点头笑道:“既然是要给老太太冲喜,我也没有甚么。现在我们姊妹先说着罢,毕竟你还没有跟其别人筹议呢。”
“我晓得你向来都是很谨慎的,有你在宝玉身边,我非常悲伤!”王夫人笑道,“好了,你归去罢。”
贾政放心手中卷册,点头感喟说道:“现在老太太病着,我内心也是不放心。现在药也吃了很多,却没有功效。这个别例如果可行,便尝尝也无妨。我们家里现在事情多,办办丧事也是好的。”
且说香菱身后,薛阿姨感觉给贾府找了倒霉,内心非常过意不去,也不顾王夫人挽留,执意带着薛蟠、宝钗等人搬回了薛家旧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