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道∶"这尼姑既然又聋又哑，怎麽能听到别人说话？"柳无眉道∶"她若不肯让你到神水宫去，她就又聋又哑，你不管怎麽求她，她都听不见，但她若肯让你去，你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胡铁花道∶"这体例倒真不错。"
宋甜儿只觉手脚冰冷，颤声道∶"你……你就仿佛做了个梦？"柳无眉黯然道∶"不错，偶然连我本身都分不出，那究竟是真？还是梦？"李红袖也长叹了一声，苦笑道∶"听你这麽一声，我又不想到那神水宫去了。"
柳无眉连声音都已有些沙哑，颤声道∶"我闻到火烧气的时候，开端还不感觉如何，後来只感觉我仿佛是在一个很大的火炉里，在被人燃烧着。"宋甜儿缩了缩肩膀，人靠到李红袖身上去。
柳无眉道∶"等我闻到泥土气和木头气的时候，我本身像是也已变成了一具死尸，已被放在棺材里，埋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