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晴恭敬地应了一声,当即命足轻将长盛从树上松绑,将其双手反绑押向了郡山城。
“要事?有甚么事比抓捕刺客还首要啊?”长盛死皮赖脸地诘问道。
“治部大人!”长盛早已冲动得热泪盈眶,顾不得同僚的干系,竟伏身行起了君臣大礼。三成赶快上前将他扶起,看到他脸上的伤痕时不由肝火中烧,回身诘责秀保:“侍中殿下,究竟产生了何事,增田大报酬何遍体鳞伤?”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本身和这个利则素无干系,而他又是秀保的家臣,稍一遐想便晓得准没功德了。
“啊呸!”高吉又是一口唾沫啐到他脸上,用刀尖抵着他的下巴,讽刺道:“死光临头还嘴硬?我是从五位下出云守,你又是个甚么东西,右卫门少尉大人?”
在久矩的引领下,三成等人来到了大广间,此时秀保坐在主位,正和堂下的高虎、崇传等人谈笑风生,而主位另一侧的增田长盛则是瘫坐在蒲团上,脸上充满着气愤和绝望,幸亏秀保给他换了身洁净的衣服,又梳洗打扮了一番,勉强保持了这位推行应有的庄严。
“且慢,”长盛扯着嗓子喊道,“我乃是太阁钦命的普请推行,是五推行之一,你不过是个从五位下出云守,怎敢私行处决我?”
“匹夫就是匹夫,这点知识都不晓得,白费了侍中为你讨要了这个上国守官职。”长盛不顾高吉的威胁仰天大笑起来,很有些舍生取义的意味,“我是文官,你是武官,我是太阁部下的从五位,你是侍中部下的从五位,孰轻孰重,孰高孰低你还不清楚么?”
“增田大人没话说了吧?”高吉嘲笑着举起了太刀。
“舞兵库,”三成对身边的家臣叮咛道:“你去将从樱姬那边获得的手札清算一下,待会随我一起去郡山城。”
被长盛这么一忽悠,高吉还真是有些踌躇了,他倒不是在乎本身的存亡,而是怕是以给秀保带来费事,再说了,秀保只是让他抓人,并没有让他直接将长盛正法,如果是以坏了秀保的大计,本身可真就是百口莫辩了。
“你此人烦不烦啊,”正晴没好气地说道,“你觉得你是甚么大人物,非得我们兄弟俩一同押送么,侍从大人不比你官大,人家一样是五推行之一,就比你识时务多了。”
公然,两人刚一见面利则便直奔主题:“治部大人,我家主公说是有要事,还请您到郡山城一趟,哦,对了,增田大人已经先畴昔了。”
一听到要请三成去郡山城,长盛心头不由一紧,要求道:“此事和治部没有半点干系,皆是樱姬这个贱人肆意诽谤,有甚么事记在我头上便可,请不要难堪治部大人。”
“呦,没想到你这小人还挺讲义气。”高吉挖苦道,“不过现在由不得你做主,统统还要看我家主公的表情。”说完,高虎转过身,向身边一个春秋与之相仿的年青人微微点头道:“兄长,此人便交由你押送回郡山城了,我回多闻山另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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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样?人家官居从四位下,也不见有你这般傲慢。”正晴不耐烦地答复着。
说完,高吉叮咛黑田利则道:“黑田补缀,请当即去伏见告诉治部大人,就说主私有急事请他到郡山城一叙。”利则领命后便率四骑沿着大和街道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