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机?”秀元像观赏外星人似的看着秀保,吃惊地反问道:“莫非殿下健忘《伴天连追放令》了么,从那今后弗朗机人的火器就未曾流入我国了,现存的几门弗朗机也因为过分陈腐而没有带到朝鲜,我军的首要重火器还是大筒。”
“那就好,”秀保点了点头,持续说道:“就殿下而言,朝鲜之役为何会落得如此结局呢?”
“何止能力不敷啊,别说是明军的虎蹲炮、大将军炮,就连鲜兵的“天”、“地”、“玄”大炮也比我军的大筒刁悍啊。”秀元不甘却有无法地摇了点头。
“也就是两点,”秀元答复道,“一是水军,一是火器。”
“恰是,可贵明国肯放下架子遣使媾和,我等亦当以礼相待,不能有失礼数。”秀保夹了一块河豚肉,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不时还夸奖几句。
“大铁炮啊,”秀保沉吟道,大铁炮说白了就是放大版的铁炮,虽说质量轻,射速快,但能力小,相对于明朝和朝鲜的大炮,底子就是小巫见大巫;实在即便是大友家引觉得傲的“国崩”,也不过是石火矢的一种,底子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火炮,是以在面对明军的大将军炮、弗朗机时才会招致惨败,要不是靠着小型火器的上风,日军早就被赶出朝鲜了。
秀元一听,觉得秀保是在指责他,当即伏身道歉:“殿下恕罪,卑职当初确是已极力而为,无法鲜兵过分固执,不得不上疏退兵啊。”
“对于这些我不太体味,”秀保欠身道,“你说的大筒是指‘国崩’么?”
“哦?请殿下细细说来。”秀保的胃口被吊起来了,本身公然没看错人,两年后的蔚山之战就是靠此人才得以窜改战事。
“是啊,明国海商手里也是有很多弗朗机和甚么红夷大炮的。”秀元解释道。
因为寝兵的原因,毛利家的的军队也多数闭幕了,这里又规复了一片平和的气象,九州、本州以及四国的商船在狭长的关门海峡中来回穿越,各色百般的作坊和商店充满着城下町,细心看来还真有些博多长崎的味道。
“殿下请讲,秀保洗耳恭听。”秀保非常谦恭地就教道。
“明国海商?”秀保眉头不由一皱。
“传闻殿下要去博多驱逐明使?”秀元恭敬地问道。
“这倒不必了,”秀保客气了几句,“此次前来是有事想就教侍从殿下。”
“就教?”秀元身材向前微倾,以便听清秀保的题目,“殿下尽管问好了,卑职自当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