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郭图却知袁谭现在嘴里虽嚷着要惩办汪昭,但以他护短的脾气来讲这件事多数会不了了之。以是现在与其纠结于如何治汪昭的罪,还不如好好考虑该如何清算眼下的残局。想到这里,郭图赶紧向袁谭拱手提示道,“大,蔡安贞即设下了此圈套。恐怕其与其部将早在入夜之前便已撤离平原。”
莫非是空营?
但是此时的郭图却出面禁止道,“大且慢。今晚一役,将士们多已怠倦。大若现在派人追击蔡安贞,且不说追不追得上,光就士气而言,吾等已落了下风。”
“成果就自个儿燃烧烧了自个儿。”郭图冷哼了一声以后,再也按捺心中的肝火,大声呵叱道,“汪昭真是只废料偷营都不知事前派人刺探下军情。”
刘义逊与太史慈一听郭嘉已经在潍水东岸安插下了营寨,不由惊奇地对视了一下。不过紧接着,两人便心领神会地向蔡吉拱手道,“主公真神机奇谋也。”
“不是有人泄漏风声。而是那蔡安贞从一开端就算到吾等会偷营。”郭图捻须沉吟了一下以后,当即一眯三角眼,向袁谭拱手进言道,“大,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各部部将调集起来,当众宣布蔡安贞为背叛。并调尽快集雄师趁蔡安贞安身未稳之际,直扑北海、东莱”
小卒得了袁谭叮嘱,赶紧咽了口唾沫,向郭图照实禀报导,“回智囊,吾等一起赶至东莱大营并未受人伏击。直至攻入营寨,才发觉里头空无一人。不但如此东莱军还在营寨内埋了火石之物。恰逢吾等攻寨之时用的是火箭,结,成果就……”
罢了,且就让汪爷让尔等见地一下,何为战
蔡吉听刘义逊提出了当初郭嘉提出过的战略,深觉得然地点了点头。没,诡计、殛毙、叛变虽说在汉末如同家常便饭,但再卑鄙的诡计在这个期间仍需富丽的大义做外套。脱去大义,光着好处的膀子干架,那就成了吕布,是会被当作过街老鼠大家喊打的。这也是为何吕布杀董卓以后另有袁绍、张邈、刘备等人前后收留,但其叛变刘备以后就只要白门楼一途。蔡吉不是吕布,更不会傻得去做吕布,以是她需求那么一封信来向世人表白的态度。正如那日在庆功宴上她向张颌等人说的那番话一样。想到这里,蔡吉当即便向刘义逊作揖拥戴道,“所言极是。本府也确有如此筹算。就怕到时候袁绍护子啊。就算袁绍再不喜好这个大,袁谭也毕竟是袁绍之。”
固然内心早有筹办,但现在乍一听太史的禀报,蔡吉还是忍不住唏嘘道,“看来吾等此番是完整与那袁谭势如水火也。”
“主公放心。倘若袁谭真敢来犯,东莱全军高低誓死保卫主公”太史慈一个抱拳向蔡吉发誓道。
刘义逊见蔡吉透暴露欣然之情,觉得她是忧心获咎袁谭引来劲敌,便上前劝说道,“此事怪不得主公。皆是袁谭与郭图挑衅而至。就算主公此次不发作,以那袁谭的气度迟早还会寻借口侵犯主公。”
一轮残月之下,汪昭策马立于猎猎夜风当中,在他的身后是两万多衣甲光鲜的虎贲,在他的面前是仿佛巨兽般冬眠于马颊河边的东莱大营。而他此行的目标恰是要用这两万兵马,踏平面前的营寨,取下东莱太守蔡安贞之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