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在场曹将齐声领命。
“无妨。”曹操摆手表示众将不必忧心。旋即又回问道,“其他各门战况如何?”
曹操一见曹丕与赵云立即明白了事情的本相。却听他以玩味的口气向夏侯渊问道,“但是蔡安贞给的兵马?”
一心想着父亲安危的曹丕,全然不做了,惹父亲如此活力。一头雾水之下,他只得起家翼翼地站到了一旁。而另一边曹操却堆起笑容向赵云抱拳道,“赵将军奔驰来援,一起辛苦也。孤回京后定上奏朝廷为将军表功。”
曹操听夏侯渊这么一说,不由奇道,“那妙才从那边得此救兵?”
曹操当然听不到袁绍的劝说,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束手就擒成绩袁绍的霸业。现在的他正舞动长剑,在敌兵的喉头与胸口留下一朵朵血雾。虽说曹操的剑术工致老辣,但毕竟光阴不饶人,已经四十五岁的他体力已然过了顶峰期。厮杀至今曹操不但气喘吁吁,就连手中的长剑亦变得愈来愈沉重起来。若非身边有许诸、典韦两员虎将照顾,现在怕是早有人提着曹操的首级向袁绍兑现万户侯承诺去了。
未几时,官渡城紧闭多日的城门嘎但是开。还未等城外的袁军反应,一团灰影便自门内飞闪而出,击起两道血雾。而紧随厥后的一彪铁骑更是将猝不及防的袁兵杀得人仰马翻。
那知赵云底子不吃曹操这一套,反倒是不咸不淡地推让道,“云只是受命行事,不敢邀功。”
曹丕本有满腔话语要说,可被父亲俄然这么一问,也只得硬生生地将话儿咽了,转而答复道,“齐侯命孩儿等先行赶来官渡救济父上,其率部稍后赶上。”
于禁赶紧报拳回应道回司空,此番袁贼主攻北门,其他各门仅佯攻管束兵力。现各门敌军皆已被摈除。”
曹操听罢,不由赞道,“徐公明真乃大将也其现在那边?”
袁绍听罢袁谭所言,也不知是愤恚,还是惊骇,紧爪着剑柄的手瑟瑟颤栗。过了半晌以后,袁绍仿佛平复了表情。只见他回过甚淡然地向身边站着的沮受命令道,“公与,此地就交由汝来善后。”
官渡城下夏侯渊提马飞纵领兵四周冲杀,硬生生将袁军军阵扯开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儿。在他以后紧随而来的后军更是如决堤大水,带着震天杀气,直扑袁绍本阵。但见这股大水所过之处,必是袁军亏弱之处。饶是袁军数量庞大,亦如一盘散沙,被对方一冲既散。
袁绍听罢沮授所言,表情稍稍平歇了一点。说实在的仗打到现在这程度,袁绍开战之初是千万想不到的。倘若现在有一样宝贝能让袁绍穿越,他铁定会挑选穿回六年前亲身灭了蔡吉以绝后患。也直到明天袁绍才深切地体味到“唯女子与小报酬难养也”这句话的意义。不过现在再说悔怨的已无多粗心义。袁绍最想做的还是尽快处理曹操,推平汉庭,转头找蔡吉算账。
一干曹军耳听来援者是夏侯渊,更是个个心中狂喜,有如神助,撒开膀子奋战袁军。正所谓此消彼长,相对曹军士气的大振,本就被城下变故闹得心神不宁的袁军,乍一听自家帅旗已倒,顿时战意尽失,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