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袁尚的这番说法还算是有所保存的。究竟上,自打于吉随袁绍回到邺城以后,就没少受沮授等人的抵抗。多数进犯于吉的文臣都以为其来路不明,且身怀异术,乃是一个伤害的妖人。为了让袁绍阔别这等妖人勾引,脾气刚烈的田丰乃至还联名一些有识之士拒不插手有于吉参与的集会。只可惜易都城下的“山崩地裂”之术已经在袁术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切的映象。是以哪怕田丰等人以性命为威胁,袁绍还是刚强地将于吉奉为仙师。而刘虽没有袁绍那般坚信于吉的神通,但她对这位争议颇多的老道却有着一番奇特的观点。
“现在派人半路阻截怕是已来不及。更何况拾人牙慧也没啥意义。”刘说到这儿杏目一转,俄然心生一计道,“既然袁谭筹算以玉玺向汝父邀功,那吾等就联络文武为汝父称帝造势”
而就在袁尚母子同于吉狼狈为奸之时,身处青州的袁谭亦忙不迭地亲身领兵护送袁术一行人北上邺城。虽说袁术北上之事并非密不通风,但为了安然起见袁谭还是找了个护送粮草为借口低调行事。而在坊间虽有袁术去邺城的传闻,可在半真半假间,并没有引发中原其他诸侯的重视。因为此时现在的徐州曹吕大战正日渐堕入白热化状况。
袁耀从母亲与段融的说话中,已然听出母亲竟是用心要留在东莱,不由骇然道,“阿母要常住东莱?”
“称帝”袁尚没想到母亲竟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一竟楞在了当场。
数今后,刘以驱鬼为由用重金礼聘于吉入府做法。于吉当众演示了平空捉鬼、捞油锅等等“仙术”,博得了袁绍府内家眷的分歧承认。以后刘便以此为契机经常聘请于吉入府请教修仙之术,为了制止传出闲言碎语,刘还让的袁尚也一同在场听道。一来二去之下,有关袁尚母子好修道的传闻很快就传遍了全部邺城。因为袁绍宠嬖三子袁尚早已是路人皆知之事。为了奉迎袁绍,一邺城表里跟风修道者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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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三年的全部六月,烽火残虐着徐州的南部。许是慑于曹操之前多次屠城的“威名”,很多徐州的城池仅远远瞥见曹字大旗,便忙不迭地挂起顺民大旗开城投降。而被之前吕布委以重担的广陵太守陈登,更是在曹、刘、蔡全军会师以后立马背叛,带领广陵郡郡兵作为曹操的前锋打击周边的吕布军。本来想鄙人邳以逸待劳的吕布,眼瞅着治下的城池好像骨牌普通接连背叛投诚曹操,那里还能持续稳坐垂钓台。因而他一改先前的打算,亲身率军与曹操在野交际兵。只可惜在曹操圆熟的战术面前,只知一味蛮干的吕布多次大败。无法之下,吕布只得偃旗出兵,退入下邳城内死守,不敢在等闲出城作战。而在这一年的七月,曹、刘、蔡联军亦慢慢击溃了核心敌军,一同兵临下邳城下。
袁耀见母亲说到这份上,心知有些事情已没法挽留。同时他也并不热中参与父亲的答复大计,因而便顺势应对道孩儿愿常伴阿母摆布。”
“喏。还请父上一起。”袁耀得了父亲的首肯以后,当即恭敬地躬身作了一揖之,便回身随那小厮快步向母亲地点的海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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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沮授、田丰陈腐之辈。这么多年来,此二人对吾母子俩的拉拢一向视而不见。现在尚儿又何必在乎此二人的态度。”刘一边表示着对沮授、田丰的不屑与不满,一边则向进一步解释道,“尚儿可别藐视于仙师,此人精通仙术,在易京之时就曾请来黄帝为汝父助阵,深得汝父信赖。而天下间的愚夫愚妇向来不懂春秋大义,只知鬼神之说。要不古来称帝者都标榜‘天命所归’,而不说‘大义所归’呢?由此可见汝父要称帝,这于仙师远要比沮授、田丰之流有效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