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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曹操目睹麾下的两大谋士为一个十多岁的孺子争辩不休,不但没有因蔡吉借败曹之名退隐而活力,反倒是兴趣盎然地插嘴道,“临时非论这小蔡府君是否傀儡。仲德刚才说此子以‘替父抗曹’退隐,是何典故?
??所谓话分两端表,这一边少年天子刘协才下定决计卖官换粮。那一头撤兵回到东阿县的曹操也在马不断蹄地就率众曹军将士灭蝗屯田、兴建水利。不成否定持续两季的蝗灾给兖州的农业带来的沉重的打击。但许是气候转凉的启事,现下秋蝗发作的范围远没有四月那次的夏蝗来得凶悍。而曹军在鄄城、范县、东阿县抗灾屯田的行动,不但极大地安抚了本地的民气,同时亦给老百姓做出了榜样。是以此三县百姓面对蝗灾大多挑选了留下来同官府一起灭蝗种田。毕竟眼下中原灾荒四起,逃到哪儿都没饭吃。留在乡里,即能遭到曹公庇护,又能获得曹军将士帮忙,都比背井离乡受人凌辱来得好。
说罢蔡吉便大风雅方地在段勰等人的簇拥下进了曲成县城。话说,东莱郡治下共有三个县设有盐官,别离曲直成县、惤县、当利邑。本着做熟不做生的原则,蔡吉天然是挑选曲成县作为的试点县。当然这此中另有一个只能领悟不能言传的启事,那就是段勰乃是段奎的族亲。故蔡吉也想借段融私运食盐一事敲打敲打曲成县的盐务。
段勰听蔡吉称为仇人,大要上并没有透暴露任何对劲之情,相反他还是弓着身子恭敬地说道,“府君明鉴,高低尊卑不成废。”
但是此时的蔡吉并不晓得,她在暗自测度段勰的同时,段勰也在偷偷地察看着她。提及来当初段勰在灵堂上看到一身血污却进退有度的蔡吉时,只觉此女举止不凡。再加上蔡太守为官数年对段氏一族非常正视,故段勰才会卖了个顺水情面送车送人。可谁曾想就是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竟然会在转眼间成为东莱太守。乃至还在短短的半年里将那族弟段奎逼得闭门不出。要段奎此人虽气度狭小但也绝非无能之辈,不然前几年又怎能在黄县将老蔡太守玩弄于鼓掌之间。更何况他期间另有功曹黄珍互助。
公然是为那事!段勰在心中惊呼着。话说当初段融仓猝撤走盐丁,加上段奎闭门谢客的动静一经传到曲成县之时段勰就出事了。不过他以后又传闻段融被派往三韩主持互市一事,比来还贩了一批货回黄县。仿佛没有因贩盐一事而被惩办。都怪段奎那厮闭门谢客到信都不回一封,害得这会儿两眼一争光连个应对之策都没有。早知如此,当初真该送个父母健在的家生子给蔡吉才对。不过段勰毕竟是老官僚,在环境不明的环境下,以稳定应万变才是上策,是以这会儿的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拱手回应道,“府君放心,老夫这就着人安排此事。”
“既然如此,那本府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程昱说罢与戏志才一同立于曹操面前双双躬身请命道请主公重新考虑!”
目睹曹操在言语间萌发了撤退之意,程昱当即双目圆睁,厉声斥责道主公怕是临事害怕。不然,怎会如此考虑不深!袁绍有兼并天下的野心,但他的智谋却不敷以实现他的野心。主公请抚心自问,汝能做他的部属?以主公龙虎之威,汝可甘当袁绍的韩信、彭越?现在兖州虽已残破,然另有三城控于主公之手中,主公麾下能战之士不下万人。凭主公的策画与武功,再加上文若和吾等世人的聪明,同心合力,今后定能成绩霸王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