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别驾可曾传闻蔡伯起季子出任东莱太守一事?”陈登俄然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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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如此一来,徐州四边岂不是劲敌环抱?”糜竺一想到连最弱的青州都被袁绍介入了,不由脸都有些绿了。
且说甄尧与王翰等人在东莱与段融就投资龙口商港一事还价还价之时,身为徐州第一巨富的糜竺却对这桩近在天涯的大买卖充耳不闻。究竟上,自打陶谦病入膏肓以后,全部徐州的政务重担就压在了糜竺的身上。一这个商贾别驾仿佛成了徐州的一把手。但是糜竺本民气里非常清楚现在所具有的权力都是拜陶使君所赐。一旦陶谦放手人寰,那他糜竺也将被打回本相,乃至能够还不如本来做大族翁之时。毕竟这么多年别驾当下来宦海上的暗中糜竺也见了很多。他深知权力这可不似款项,不是想罢休就能罢休的。但是令人无法的是眼下陶谦恰好就是到了行姑息木的境地,非药石之力可回天。
糜竺听罢陈登所言,深觉得然地点了点头。确切正如陈登说的那样,值此乱世,一州一郡一旦落空主持大局之人,必将会沦落为任人宰割的羔羊。远的不说,就以毗邻徐州的青州为例。青州刺史田楷乃公孙瓒的部下。只因公孙瓒与袁绍反目,故一向以来田楷都被袁绍军堵平原郡没法对青州诸郡发号施令,使得于青州现下闪现出群龙无首之乱势。除了北海、东莱两郡现下另有太守主持政务以外,其他青州诸郡皆无人主持大局,仿佛如一盘盘散沙。乃至于徐州就算是在被曹操劫夺之时,亦不足力出兵兼并青州治下的大半个城阳郡。至于靠近兖州的济南郡、乐安郡,那更是常常被曹操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是以如果说徐州是块鱼腩的话,那青州就是块豆腐。而倘若陶谦身后徐州找不到新州牧,那徐州离变豆腐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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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校尉,早。”糜竺以一样客气的态度回礼道。须知糜竺的官职虽高于陈登,但鄙人邳城,不乃至全部徐州,陈登的名誉都要比他糜竺清脆。这倒并不是说陈登屯田之功令其名满天下。而是因为陈登出身世家,乃王谢以后。陈登的祖父陈球曾官拜光禄大夫,陈登的父亲陈珪亦做过沛国相。有如此显赫之家世,再加上其本身学问赅博,智谋过人,无怪乎陈登能在三十岁之前就能平步青云。是以莫要说是糜竺了,乃至陶谦本人碰高低邳陈氏都得谦逊三分。
“为何?”糜竺迷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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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这会儿的糜竺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便向陈登坦言道陈校尉放心,使君已内定刘备为新州牧人选。”
陈登见糜竺一个劲地抱怨臧霸等人势大,便从速上前将话题转回正题道,“糜别驾,臧霸、孙观等人可留到今后再行措置。眼下当务之急是先得迎来新主公才行。故登觉得吾等应趁使君尚复苏之际,请刘备率部来下邳驻防。如此一来,一旦使君有个三长两短,吾等马上便可拥立刘备为新主公。以免夜长梦多。”
“不冒昧,不冒昧。眼下世人皆知袁术对徐州有所图谋。更何况袁绍与袁术已成水火之势。袁绍应当乐得看徐州管束袁术。故吾觉得袁绍应当不会在乎刘备之前与其的那点小间隙。”陈登微浅笑着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