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成国公府骗着尚书府定了亲，再退亲来热诚尚书府吧？
真要不可，她也好从速去回话。
媒人面露错愕。
牛老夫人垂眸抿了一口茶，粉饰心头茫然。
媒人真情切意表示了成国公府对这门婚事的诚意与看重，目光殷切望着牛老夫人。
牛老夫人被冯尚书理所当然的态度惊了一下。
成国公府这边得了回话，成国公夫人表示丫环给了媒人赏钱，笑道：“还要劳烦你明日再跑一趟。”
“这不成能。”牛老夫人把茶盏往桌几上一放，喃喃道。
牛老夫人左等右等，终究比及了冯尚书返来。
冯尚书点点头。
她更加看不透了。
这到底是甚么环境？
牛老夫人想着冯尚书的叮咛，忍着庞大的不舍回绝了婚事，眼看媒人拜别差点没忍住把人叫返来。
“大丫头丰度出众，又是尚书府的大女人，来求娶有甚么奇特的？”冯尚书反问。
媒人动了动唇，想劝成国公夫人先暗里与对方打仗相同，免得再被回绝一次尴尬，可看着老太太笑眯眯的模样到底忍住了，心中则叹了一声还是成国公夫人涵养好。
老匹夫行动倒是快。
“来得还挺早，我说要与你筹议一下，把人打发走了。”
老头子真敢想，还觉得是没产生客岁春日那事儿的时候呢。
说到这，怕老婆子搞砸了，老尚书又提示道：“对媒人还是要客气些。”
这一次没让媒人久等，就见到了牛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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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嬷嬷扫一眼屋中服侍的丫环，凑到牛老夫人身边私语道：“老夫人，那媒人说是替成国公府来求亲的。”
撂下这话，胡嬷嬷仓促赶往长宁堂。
“是啊，一家好女百家求，我们是至心实意求娶冯大女人，多跑两趟也是应当的。”
牛老夫人俄然想起来：“来求娶谁？”
“坐吧。”牛老夫人忍着利诱，不动声色道。
“大女人。”
“国公夫人是说……再去一趟尚书府？”媒人问着这话，语气发虚。
媒人特地举高了声音：“是成国公府上托小妇人来向贵府大女人提亲的。”
花厅中，媒人到底没忍住端起茶盏喝了。
冯尚书不动声色道：“不管是甚么意义，回绝就是了。”
“老奴特地又问了一遍，确切是成国公府没错。”
牛老夫人难明迷惑：“可他家如何会来求娶大丫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