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考了。”
陆远帆捏住了赵逢春的手,把她扛回了病床上。
赵逢春惊骇, 不敢太靠边,见夜里公路上没甚么人, 就略微往路中间靠了靠。这条公路很宽,足足能包容两辆大卡车并行,即便有车过来也不会撞到。
不睬脑袋边冰冷的枪口,赵逢春大行动地转头,眼中闪着泪光,声音带着哭腔,但是却一身倔强,有种视死如归的猖獗。
“另有事吗,没事我先归去了。”陆远帆走了出去,站在门口问道。
抬眸觑着冰冷的男人,赵逢春沙哑出声,“我明天高考。”
赵逢春梦见了她和赵勇的婚礼。
赵逢春昂首一看,惊骇地睁大了眼,新郎官鲜明长着一张那晚遇见的刻毒男人的脸。
轻嗤了一声,陆远帆一手拎起赵逢春的胳膊,拖着她就把她扔进了车里。
赵逢春翻开轿帘看了他一眼,脸红掩面,叮咛丫环奉告他姓名。
“你杀了我吧!”
一听赵逢春说赵勇的妈妈因为嫌倒霉就瞒着不奉告赵逢春她爷爷的事情,邻居大婶破口痛骂,邻居大叔也不由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