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他的身下,方才躺过的处所,厚厚的积雪已经熔化,清楚是被他滚烫的身材给化掉的。
男人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闪着红光的红色长剑,此时,那带着血腥味的冰冷剑尖正抵在她的喉间。
将他安设在一处枯燥点的处所,舒可宁一边甩着酸痛的手臂,一边嘀咕着。
“咳咳,你可别怪我动手重了,我这是为了救你。”
舒可宁略显心虚地嘀咕了一声,又探了一下他的脉息,他体内的毒公然还在,不过混乱的气味倒是安稳了很多,看来这药对他还是有点感化的。
是的,舒可宁较着得感遭到了。
男人并没理睬她,只是眯着眸子警戒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当视野回到舒可宁身上的时候,内里的寒光更甚,不但是寒意,内里乃至还参杂着一股杀气。
“阿谁……”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踌躇着开口道:“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