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舒可宁忽的勾唇一笑,“你口中的少主,是风沐白,还是……风焰呢?”
虽说她对那些闲言碎语已经免疫,但是能不碰到最好不碰到,看到那些或鄙夷,或妒忌,或气愤的眼神,还是有点碍眼的。
那一日,她在远处看的清清楚楚,暮紫昕让人把那四个说她闲话的寺人宫女给拖走了。
想到这里,舒可宁快速地写了一封信,还筹办了一些疗伤的药物一并装好,想等下午紫鸢来的时候让她带去给风焰。
猛地一昂首,却看到了一张熟谙的笑容。
心,咚咚地跳着,舒可宁感觉大脑里一片混乱。
宫女走了过来,冷静地将食盘上的碟子一个一个地放在桌上。
他的伤恶化了,必定是发炎了。
他对本身的下人都如此暴虐,对紫鸢又岂会部下包涵。
舒可宁瞥了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隧道:“放着吧,我有空再看。”
也怪他走的太快,她连解释都来不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