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魁伟男人甩开衣衫扑身压下的顷刻,一道血光冲天而起,惨叫划破暮色惊了初升皓月。浓厚血腥满盈密闭房内,魁伟男人被落在面上的猩红血滴惊呆,一时候竟忘了如何反应,愣愣看着面前年青火伴抱着头跌坐地上汩汩热血不断涌出,少顷便在空中上构成偌大一泊血洼。
几番挣扎气喘吁吁,纵有再多设法再快反应也难抵身材怠倦,稍一迟缓,坚固圆凳重重拍在背上,顿时胸口沉闷力量尽泻。白绮歌软在床边,看着魁伟身影靠近却无能为力。
没人会想到吧,如此偏僻的角落竟居住着联婚公主,而几个身份卑贱被**所安排的男人正要停止人类千万年来亘古稳定的活动,固然不知身下压着的是谁,不知会有何结果。
白绮歌正想从中说和,蓦地面前一花身子一轻,定睛看去倒是易宸暄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清楚眉宇抬眼可见。
圆凳高高举起,一顷刻光仿若呆滞,眼耳口心都做好决死一战筹办,就等机遇到临顷刻。
易宸璟的拜别让白绮歌磨难糊口戛但是止,固然被束缚着,但起码再没人卤莽对待,每日蚀物饮水由小寺人定时送来,抛开不太自在这点到算是衣食无忧了。
方才悄无声气束缚双手后,白绮歌抓起枕边木簪朝压着她双肩的男人颈间狠狠扎去,以后又趁乱踢起脚上铁链将别的二人逼离身边,刹时窜改情势从虎口内逃脱。
被木簪刺伤的男人伤势很重,旁侧两人除了尽量止血外毫无体例,蓦一转头,眼中杀机大胜。耐久被人奴役欺辱积存过量仇恨,本就对高高在上的贵族仇恨入骨,现在一个看似肥胖有力的后宫贱婢都敢对他们脱手,这口气自是咽不下的。
“大胆罪民,竟敢欺辱皇子妃!”一声厉喝撞破狼籍战局,三道目光齐齐向门口望去,华袍男人傲然长立,掌中佩剑雪亮锋锐,如那双眼一半难以直视。
此时的白绮歌就如同困兽等候决死一搏,只要仇敌切近,哪怕要同归于尽也好,毫不教谁污了这身子——此人间,唯有这副皮郛真真正正属于她,也唯有干清干净不让易宸璟挑出任何借口才气庇护白家,庇护她最器重的亲人们。
娘亲远在昭国,这只是个梦。
只是这二人并不清楚白绮歌真正身份,见她被捆着链着还觉得是受罚的宫女,恶向胆边生,顺手抄起家边圆凳朝白绮歌砸去。
不测,但总算得救了。
易宸暄,遥国五皇子,一个与易宸璟完完整全分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