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俄然传来的颤栗与绝美容颜上出现的惊骇神采让易宸暄非常受用,内心压抑肝火总算稍减一些,唇角阴沉笑意更加一层,不轻不重拍着苏瑾琰脸颊,语气满含等候。
易宸暄没法答复白绮歌提出的题目,几次欲言又止却甚么都说不出,见惯的宁和面庞染上多少暴躁,温热手指攀上白绮歌脸颊。
“你还是思疑我。”易宸暄低低感喟,仍堵住来路不肯放行,悄悄握住白绮歌手腕仿佛捧着珍宝普通谨慎翼翼,“我所熟谙的女子中当属你最聪明,绮歌,你应当晓得的,为了争权夺势皇子们不吝统统代价歪曲重伤,就连我喜好你这类事都会被人操纵。”
双手撑着空中咳得心肺撕痛,苏瑾琰没有任何抵挡行动,麻痹地看着洁白无瑕的雪地上一滴滴猩红血花绽放,而这尚不是结束,下颌一紧,头颅再次被易宸暄倔强抬起,一颗鱼目大小的玄色药丸就着血腥味道被塞入口中。
虽说不是每个男人都那么陋劣只爱倾国美人,但是豪情总要有个契机,或是日久生情或是偏疼某点,毫不会毫无来由。她与易宸暄相见次数并未几,相互体味的机遇更是少得不幸,凭甚么他就动了情?
声音垂垂低下去,易宸暄再次切近,一手托着尖削下颌一手揽在白绮歌腰上,迷离目光越来越近。
假定白绮歌真的压服戚氏出面,他与苏瑾琰的事就会被统统人晓得,这倒不算甚么;怕就怕当时思疑目光都会堆积在他身上,毕竟白绮歌入宫不久没有获咎过甚么人,唯独在收留戚夫人一事上与他有所抵触,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怀疑最大的就是他。如果易宸璟借题阐扬加上戚氏作证,多年来好不轻易直立的朴重形象必然毁于一旦,届时别说保住父皇及众臣信赖,只怕保住皇子之位都成题目。
“覆水难收。”
苏瑾琰利落收回匕首入鞘,绝美胜画的面上仍然没有半点神采,一双澄净如碧的眼眸麻痹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