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乱世深宫里命途盘曲的女人,遭受分歧,结局却该是一样的。”拿出汗巾擦去戚夫人额上血迹,白绮歌低声道,“但我比你荣幸,另一段糊口教会了我如何自强自主,不依托任何人也能好好活下去,而你太软弱,乃至连庄严都舍弃了,穷尽平生都困在名为易宸暄的樊笼中没法逃离。戚姐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如此叫你,你我各为其主,明天一别,他日再见便是仇敌,这敛尘轩你也别再来了,不然我真的不肯定下次还能节制住本身不一刀杀了你。”
有没有伤害过外人说不清楚,最清楚的人正惴惴不安往书房走着,薄弱身躯在门前盘桓好久后才下定决计叩了叩门,力道轻得仿佛怕惊醒夜色。房门悄无声气翻开,一身疏松常服的易宸璟倚在门边,慵懒目光方才睡醒普通,惺忪又带着些许倦怠。
“皇子妃请留步!”戚夫人沙哑喊声没能留住白绮歌,直到扑通一声闷响传来,白绮歌这才止住脚步,游移半晌后渐渐回身。一身暗色衣裙的戚夫人长跪在地,见白绮歌转头,光亮额头重重垂向空中,连续磕了十几下。
“你还真来了?”
“我没事的话戚夫人理应烦心才是,何来放心一说?”白绮歌嘴角漾起嘲笑,心比笑更凉,“如何,现在五皇子待你比之前更好了吗?为他立下如此功绩必定有不错犒赏才对。”
没有任何告别,白绮歌沉默着分开易宸璟臂弯,又沉默着走出偏殿,混乱思路充满脑海,就连有人劈面走来也未发明。
白绮歌斜斜挑了一眼,二话不说回身就要往回走,易宸璟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用力扯到房内。论脾气他比白绮歌暴躁,却远不如她冷硬起来那股倔强,在没生机的环境下根基都是他退避三分,此次也一样。
“神采如何这么差?你们吵架了?”徽禧居内,正在院中茫然望天的白灏城看白绮歌满怀苦衷踏入,不由叹了口气,“绮歌,别委曲本身,白家开罪不是因为你,你也没需求把统统任务都扛在肩上。你是白家独一女儿也是我独一的mm,看你不高兴,全部白家都不会好过。”
“没有啊,蜜斯之前都是一小我住在这徽禧居,也是近几日才搬去殿下那边空房的,多说也不过半月。”玉澈对白灏城不加防备,心机也没那么庞大,一言一语都诚笃非常,“本来方太医说没有一两个月蜜斯好不了,多亏殿下没日没夜守在床边经心照顾,补药都也是宫内最好的,再加上蜜斯有孕时候不长对身子伤害小,这才半个月就能下地走动了,连方太医都说蜜斯福大命大似有神佑呢。”